胡曼点点头，“我知道，我并没有等她认识错误。其实，这些年来，见过的人们，能改的，很少，人的本性，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你明白就好，我怕你心软。”

“我不会心软，你报复她，说实话，我心里觉得爽快。我不是圣母，她现在这样，我甚至有种从她这个魔咒中走出来的感觉。”

黎成泽摸摸胡曼的头，“这是我希望的。”

胡曼的确是看着姜蕊这般胆怯，她好像突然觉得，姜蕊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曾经给她的应激反应太大，让她听到姜蕊的名字，看到姜蕊，都会身体发抖。

但是现在，好像绑在她心脏上的绳子，突然松了一样，胡曼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但是她有些担忧。

“你这样，终究不是个办法，万一姜成找你要人，你怎么办？”

黎成泽冷笑：“姜成自顾不暇，姜氏已经不行了，他有功夫管姜蕊。而且，姜蕊的确是精神不正常。”

胡曼讶异：“什么意思。”

黎成泽定定看着胡曼，“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胡曼眼中带着疑惑，“不是疗养院么？”

黎成泽摇摇头，“这是是高级戒毒中心。”

胡曼更加惊异了，“姜蕊吸毒？”

黎成泽点头：“不错，是跟着南亭吸的，南亭当年让姜蕊染上了毒瘾。姜蕊对他的执着，并不是什么刻骨铭心地爱意，而是因为毒品，是南亭给她染上的，所以她心中有恨。”

胡曼隐隐蹙眉：“那南亭……”

黎成泽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他是贩毒的人，在国外一直称作南公子，很有分量，但是我们抓不到实际的把柄。”

胡曼低头，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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