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自造孽债自己抗 作茧自缚不怨人(1/2)

作品:《吾梦与现实

昨晚做的梦,在早上醒来后,几乎没有在脑海里留下多少印记。知道做了梦,但醒来之后,便在脑海中消失了。只是知道有做梦这回事儿。

夜半醒来,已是凌晨两点多。

翻来覆去睡不安稳。也能睡着。又或者说似乎是睡着了一般,又明明感觉没睡着,但脑海里却有着做梦的情节。这些朦胧的梦中情节,便是白天看到的一些事,想电影回放一样,再次在脑海里断断续续的滑过。

确切地说,是这些情节轻轻的在脑海里滑过。也是那种有情节在脑海里滑过,却没留下多少印痕的轻梦。

我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灵肉分离一般,意识在肉身和灵魂之间游荡着。一会儿在梦里,一会儿在现实中。

闭上眼睛时,我觉得这种梦带给我的感觉很可笑,也很奇妙。

之所以对这种感觉觉得很可笑,是因为自己活在真实的世界里,虽然很失败,但是自我感觉还比较良好,也经常以这种良好的感觉安慰自己。知道是自欺欺人,又喜欢自欺欺人。这种感觉不仅存在于现实中,还时常出现与梦境里。可笑之余便是可叹、可悲;至于感觉很奇妙,完全是有种自虐的情绪在脑海里游荡。

是哪种自虐呢?说具体点,就是希望这附在肉体上的灵魂飘走算了!

既然活得这么累,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段时间以来,因其负累太重,感觉是那种重得担不起的负累,于是,便有了因抑郁而导致轻生的念头。

但凡清醒的时候,一旦静下心来思考现实和未来,便有了对现实的无望和看不到未来的无望。在双重无望的打击下,便会想着死活这个问题了。

入了梦中,亦是无休止的满世界到处跑,都是些没去过的地方,找不到家,无家可归,身无可依。要不然就是梦到我尚在读大学的孩子如何如何。

无论是自己在流浪,在奔波,还是梦到孩子如何如何,大多不是什么好梦,多为惊恐之梦。

梦中之境,也不尽是如此。

还经常梦到变换的多彩祥云,月亮,太阳,晴空万里,山川花草。反正梦境极为丰富。

今儿中午午休时,也做了个梦,也是那种滑过去后,留下很少记忆的浅浅的梦境。

但在不长的午休中,惊颤了两回。

而这种惊颤,按照迷信的说法,就是灵魂遇到了脏东西了,比如恶鬼,冤亲债主等。

我现在的妻子信佛,她就信这一套。同床共枕,她当然知道我时常惊颤。

她认识九华山一寺庙中一个女师傅,是专门做火供的。她说:做火供可以赶走附在身上的冤亲债主。冤亲债主离身了,也就不惊颤了。

她还补充说:我这些年日子过得颇为不顺,还经常会在梦中打惊颤,是身上附了冤亲债主所致。

她认识的那个在九华山寺庙里做火供的师傅,今年恰好要回北京过年。前几天,她建议改天让师傅来给我做一个火供。

我当时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我静下心来细想这事,便有了坚决不做火供的念头。道理很简单:附在我身上的冤亲债主,首先是冤亲。在“冤亲债主”这四个字中,既然有“亲”一字,便是亲戚、亲人、家人之意。如此,说明他们是我西去的亲戚、亲人的亡灵。既然附在我身上的亡灵是亲戚、亲人、家人,是他们让我不得开心,历经磨难,那一定是我在他们生前或者在他们死后,得罪了他们,才让他们记恨于我,因此附身讨债。

既然是我有错在先,我又何必在他们已经西去后,对他们的亡灵施以魔法,伤害于他们呢?

这是我坚决不做火供的根本原因。

我在这阳世上,尚有亲朋照拂。他们作为亡灵,在地下为孤魂野鬼。而今依附在我身上,即便给我带来些许困厄,我也认了。

这些年来,日子过得颇为不顺心,我也就迷信得很。不做火供的另一个原因、也是主要原因,是怕附在我身上的亡灵,是十年前我夭折的那个儿子。

十年前,我前妻怀孕。那时我们正在生气闹离婚,日子也是过得紧巴巴。无论是夫妻情感,还是家境现状,都似乎不允许我们再要一个孩子,所以,我就带者妻子到医院妇产科,毅然决然把孩子给打掉了。

后来,妇产科医生告诉我们说:“可惜了,孩子都成行了。是个男孩子!”

而今想来,颇为后悔!如果要了这个孩子,也许前妻我们就不会离婚了。

何况打掉的这孩子,还是个男孩子!

我怕是他的亡魂附于我身之故,才坚决不做火供的。

无论如何,做火供这一事,提提就算了。为父虽刚,为父亦慈!如有这冤亲债主一说,这冤亲债主又是我儿亡灵,我绝不怪他,更不会伤害于他。

无论世间有没有亡灵,亦不管我的困厄因何至此,我都不会怪罪于他人(灵魂),也不想假他人之手,伤害任何人(亡灵)。

我所背负的不顺生活,都是我的命相使然,和他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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