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方以智(1/2)

作品:《新夏颂

少女情怀总是诗。

不解风情的李熊木讷的跟在张莠后面,或许对于他来说,现在在做的只是听从了白玉萍的话,看护好身前身后胡转的少女,无关其他。

**眼里出西施。

春风扬起了鬓角未被束住的散发,在张莠的眼中,身边沉默的男子就像一座山,高大而沉稳,就像爷爷一样。总能在风雨来临之前替自己遮挡,在山的阴影里,自己可以安静沉睡。再无其他。

山就水势而活,水就山势而动;山因水而郁翳葱茏,水因山而轻洁灵韵。这才是爱情,这才是张莠的爱情,这才是张莠和李熊的爱情。水早已经先知先觉,山依旧沉默,或许要等到下一个转弯的地方,山才会导引出泉水叮咚响。

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张莠终于是乏了,在出了这条街上最后一家首饰店之后,使了个摔倒在地的计策,骗上了李熊的背。落日余晖的背景下,一个木讷的男人背着一个娇俏的女孩,脖子上挂着好些个袋子,一步一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知道,这一刻山谷有回响。

进来的二人将近二十六七的年纪,一人壮而高,身上的士子服遮掩下的是强健的体魄,手上是一把不知甚物事做的扇子;另一人矮了同伴一个头的样子,身体瘦削,同样做士子打扮,手上也是一把想通质地的扇子。

壮而高的年轻士子声音宏大响亮:“这位小友,如皋士子冒辟疆有礼,敢问你家公子可在此间?辟疆携桐城方密之特来拜访。”

江野见着眼前二人拱手为礼,学了两人的样子,回了一礼:“小友就是公子,公子亦是小友,你二人欲寻公子,或是欲寻小友,有甚区别?”

方以智二人见着江野和他们开起了玩笑,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感情方才诗句乃是小友所做!因为诗中多了些世事浮沉,又见小友年少,所以才有了误会,还望小友见谅!”

“尚未请教小友名号?”冒辟疆二人见着江野拿了茶杯,续上茶水,顺势在江野的上下首坐下,把江野堵在了靠窗面门的主位上。

“贱姓秦,因少时家难,至今未有名号!”这是江野在人前第一次承认自己姓秦。

“可有师承?”

“未曾!”

“可有入学?”

“未曾!”

“冒兄可是县官?”

“不是”

“冒兄可是差役?”

“我乃读书知礼之人,岂可做那不入流的差事!”

“冒兄不必动怒,只答是或不是即可!”

“不是!”

“冒兄可是街头青皮?”

“不是!”

“冒兄不是县官,亦不是差役,更不是街头青皮,那敢问冒兄,为何盘查小弟?”说完话,拿起茶杯,也不喝水,放在手中来回捻动。

“秦小友好一张利口,我们的冒大才子却是输了一成,当罚!”方以智拿起冒辟疆跟前的茶杯,罚冒辟疆一杯茶水。

“方兄亦喜欢赌么?不知技巧如何?冒兄?”江野调转话头,避免待会二人把话题绕到诗词上去。

“秦小友喜欢赌酒还是斗诗?不是冒某自吹,此时此间,你二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斗诗赌酒,最是没趣,古人早已经把这两样玩到了极致,敢问冒兄可有一诗一词可与诗仙比肩的么?”江野也不等冒辟疆答话,接着说到:“秦某这里到有一种玩法,最是适合三人一起,其间花费心思还真不下挖空心思斗诗比酒!二位兄长可有兴致一试?”

国人自古以来无不爱赌,赌具千奇百怪,上九流的琴棋书画,下九流的色子牌九叶子牌,到明朝时候的麻将,无一物不可做赌具。方冒二人倒也想见识下江野有什么新玩法?还能比斗诗伤脑子。

江野之前在临清曾和李老板一伙赌斗,依着后世纸牌的样式做了将军牌,来南京之前又教了李老板好些玩法,李老板为了感谢江野,特地用金子做了一副将军牌送给江野,江野见着这好几两的金子,毫不犹豫的收下了,之后就一直带在了身上。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将军牌用一个特制的荷包包着,江野解开荷包的口绳,把牌倒在桌子上,依着次序理好,先给方冒二人说清楚牌面大小,玩法规矩。而后才说今天的新玩法——斗将。也就是后世玩的斗地主。

方冒二人在江南一地那也是数得着的大家族了,但见用金子打造赌具还是头一遭。只见一面统一阴刻着将军牌三个正楷字,另一面手法也是阴刻,中间是代表身份等级不一样的人物,人物坐上右下两个地方分别刻着与人物身份相合的爵位,而后填充上色料,单独的两张一张上刻着一个印玺,一张上刻着一只老虎,边角的字一个是大将军印,一个是虎符。

江野跟方冒二人说完规矩玩法,两手把牌摞起,随意洗了洗,带着闯进来的方冒二人玩起了斗地主,哦!是斗将。

方冒二人毕竟脑子放在那里!一开始因为不熟悉玩法被江野赢了几次,到后来也和熟悉规矩的江野斗了个旗鼓相当,三人各有输赢,觉得这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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