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无求道：“有人护着你，那我可说不过了。”

聂青宛道：“你也可以护着的呀，怎么没见你护着呢？”

施无求道：“你可真会捡便宜，有便宜就上！”

聂青宛莞尔一笑，道：“好了，我继续说下去，我很好奇，那么接下来会如何呢？可是师姐不是不肯说，就是含糊其辞。”

张丹枫道：“这是人家的**，叫她怎么愿意说呢？”

聂青宛道：“但是我好奇心起。”

张丹枫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到底是经历了痛苦，而且又是人家的**，不见得经历了失败，人家就要什么都听你的吧，也该有她的尊严。”

这一番虽然教训，可聂青宛极为受用，听得眼睛一眨不眨，还要继续聆听，接受教诲。

张丹枫顿了一顿，又道：“再说这些细节无关宏旨，她说不说都无妨，只要知道一个大概即可，毕竟我们也是外人。”

聂青宛的睫毛一颤，很显然这一声“外人”是打击到了她，她还以为自己什么都行，什么都需要为她让路呢。

张丹枫却没理会，继续道：“既然是外人，那么就安守外人的本分，别逾越了才是。”

聂青宛听得默不作声，施无求瞧着奇怪，用手在她眼前张扬，道：“你怎么了？”

只见聂青宛目中莹然，张丹枫道：“怎么了？”

施无求道：“他说话得罪你了？”他倒是洋洋得意，没想到张丹枫也会说话惹人不爱听，于是他又显摆了，道：“你说吧，哪句话说得不好，我帮你揍他！”

他居然要扬起衣袖，抡起拳头。

聂青宛好笑道：“你哪里打得过他！省省吧！”

施无求道：“他是说了不中听的话呀！”

聂青宛道：“他是没迎合着我，可是人家是对的。”

施无求愕然，道：“你开始让我不认识了。”

聂青宛道：“张大侠说的是对的，尽管我不舒服，可是不是人家的错，相反我是过于需要有人迎合了。”

施无求挠了挠头皮，的确看不懂，他瞥眼见于承珠正在熟睡，现在的她脸色渐渐好转，虽然还不见红润，却睡得极为安详，想必休息得不错。

施无求叹道：“真是羡慕她。”

聂青宛望了于承珠一眼，道：“是呀，我也羡慕她，她有一个好师父，可以随时听到教诲，这是幸福。”

她是有感而发，可是说完却发现一件奇异的事情，于承珠好像在睡梦中微笑，聂青宛一怔，暗道：“是不是看错了。她不是明明在昏睡，按理说不该听到我们讲话的呀。”

聂青宛定一定神，凝眸观看，却见于承珠还是老样子，好像一点也没异样。

聂青宛又是心中奇怪，心道：“真是我看错了不成？”

聂青宛隐隐觉得，于承珠并不是眼前看到的样子，她好像在昏睡中都保持着几分清醒，在偷偷地听他们讲话。

只是这个想法太过诡异，于承珠不是小产体弱吗？就这样她还能保持清醒，还能来偷听？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聂青宛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是自己多疑了。

张翕跑过来拉了拉聂青宛的衣袖，道：“青宛姐姐，你再说下去吧。”

聂青宛微微一笑，这个小可爱的出现倒是打破了她的思虑，让她回到现实，只是，有些成人的情节确实不太适宜小孩，要怎么讲述，倒是颇费周折。

聂青宛道：“师姐说，她每天看到师父都是一阵欢喜，看不到就是失落，她想离开，可又舍不得，然后无缘无故地离开，又觉得不合适。”

云蕾道：“她哪里想走，分明就想留下。”

施无求道：“她也没办法，离开了剑阁，叫她怎么办？要再像在剑阁派那么风光，只怕是不容易。”

张丹枫道：“关键还是她见识太少，不曾出去看看，这才会受困情局，难以自拔。”

聂青宛道：“也许这就是师姐愿意帮我的理由吧。”

施无求道：“出于公义和私利，她都不可能不帮你的。难道她愿意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多一个人分一杯羹？何况她又是你的师姐。”

聂青宛道：“这都是场面话，其实她羡慕我走得开，可以放得下，这是她想做，却做不到的。是内心的理由，才让她来支持我的。”

张丹枫道：“内心的理由，一个就够了。”

施无求道：“也就是说，我说的都是多余了？”

张丹枫道：“何必妄自菲薄呢？”

施无求茫然道：“什么妄自菲薄？”

张丹枫道：“你要是不看轻自己，为何总把不堪之言往自己身上套？你也是值得被尊重的。”

施无求语塞，聂青宛忍不住掩口而笑。

云蕾摇头，暗道：“你还跟他斗口，虽然你口齿伶俐，却哪里及得上他神定气和，总有让人敬服之言。”

不过云蕾也知道施无求没有恶意，是年少的冲动，一种莽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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