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学生们自然乖乖回答，纷纷点头，“确实有这件事。”

“没错，我看到录像了，被脱掉衣服的确实是孙品学。”

“我当时就在现场，看见孙品学光着身体在街上拼命跑……”

有这么多同学作证，孙玉山立即指着白若凡质问：“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么多同学作证，难道这件事情还会是假的吗？”

白若凡没有质疑事情的真假，反而点了点头，露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确实，你儿子被人脱掉了衣服，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呃？”孙玉山没想到白若凡会问出这种弱智问题，急忙强调，“这是你指使的，当然和你有关系！”

白若凡语气平淡地问：“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孙玉山一愣，他没想到白若凡会这么问，不过自己好像确实没啥证据。孙品学立即在一旁插嘴，叫道：“这还需要证据？那些混混都亲口承认是你指使的了！”

听到孙品学的话，白若凡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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