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ght，她就是奥德莎尔。”摆下酒杯的摩琳取出本子中的旧相片。“关于她的奇闻太多了。她就像之后十九世纪诞生在慕尼黑的伊丽莎白公主，才貌兼备，智勇双全。那位驰骋奥匈帝国的事迹你肯定不陌生，而对我们血族来说，莎尔就如茜茜一样瑰丽。”

“我知道她曾杀死整支狼面人部落，还砍了他们领袖首级。她是个有魄力的少女，也是个强大的对手……”转眼摩琳疑虑的神情，安贞莉赶紧圆话，“我的意思是，她生为血族的成员确实很出类拔萃，有着这样的个性与能力在超自然界也属佼佼者。只是越优秀的人敌人就越多，她难道不晓得在世的狼面人要找她复仇？或者奥莱德家族的你们仍然志得意满，完全忽视竞敌的资历？”

一刻的相望，摩琳笑出了声。“你是个典型的圣女甜妞，这种性格在斯堪绝对是炫彩的北极光。”说着把相片夹进笔记本，“有机会你可以走出小镇去其他城市散散心。抛下圣光族带给的负担和压力，远离让你不快的出生地。要知道，我们生活的世界并没这么局限性。”

拿着酒杯的安贞莉平和地点了点头，“其实我最想的是回到苏格兰故居过隐姓埋名的生活。没有薄暮圣女的责任义务，也不会搅在超自然界的明争暗斗中无法自拔。”心头划过酸楚，“我的父母，妹妹，还有朋友都成了天界地狱冤冤相报的牺牲品，圣女头衔却让我卑微到不能为自己的权益平反。我真的怀疑圣光族是否在乎我的生死，或许他们只是顾及神圣光环的名誉会否遭遇背叛，且毁在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圣女身上。”

满怀怜惜的摩琳长叹了口气，似是忆起那个与她侧颜形似，曾经也是情义腐儒的表妹。

“你有沙利叶。即便圣光族中有利欲熏心，我感觉他会是真诚为你出生入死的神圣天使。”喝光了杯中酒的摩琳再度打开伏特加瓶盖，“你刚才质疑莎尔的问题，事实并非如此。她能力超群，美如画，甚至为了所爱的男人掏心掏肺，结果换来的却是家破人亡的横祸。”加了冰块，情绪反而波澜了。“莎尔的敌人不止狼族，我猜她复苏后第一个会想挖出索尔的内脏做个严酷的拷问。远在萨尔斯堡的莱特家眷都觉得雷神比主神奥丁蓄谋大，这个问题我还没跟托尼雷亚谈过，但我相信他的判断与我们一致。”

安贞莉惊怔。她不知道奥德莎尔有这种经历，狼面人克伯夫·里德的话看来有待考量。

“索尔……奥丁……你们与北欧神族结了仇？”

“奥丁曾一度想把莎尔纳为己有，可屡遭抗拒。他在古世纪就是个海盗头目，以抢夺为生的暴君。”两杯伏特加下肚，摩琳神志依旧清晰。“索尔以前，实则莎尔有过一段恋情。对方是去树林打猎无意相识的男子，比她年长十岁，叫奥斯汀。你应该听说过十八世纪以前，奥莱德家族的食人影三兄妹随父母居住在英格兰内陆村庄。那是因为泰尔希与食人影先祖，他的义弟奥德莱德分道扬镳，究其原委是他们爱着同一个女人。她就是三子的母亲玛迪，她是个维京部落出生的魔女，同样也是食人影。”清洗了空伏特加酒瓶，装进行李箱。“这是托尼雷亚斯堪带来的酒，我今晚犯规开了一瓶，希望他不会介意。”

喝完酒的安贞莉在书桌摆下杯，“所以，奥德莎尔是遗传了母亲基因？她戴着永恒水晶，那是超自然界物种都想得到的极端力量。”

转向她的摩琳意味深长，“我该再夸你聪慧灵敏吗？不愧是神圣天使眷顾的薄暮圣女。”

“ell，mnuardgainstou.”奈何，安贞莉终是道。“实不相瞒，二十年前我在斯旺西遇到了几个想找奥德莎尔复仇的狼面人。他们误把我当成她，因而了解到一些奥莱德家族的情况。”

目视的摩琳脸色转了晴，“你的诚实真是不得了的武器。狼面人初识的感官我能体会，前天凌晨经过北树林公路的我，看到你的相貌也是惊讶。”

“那其中肯定藏着隐情。我的前生还在人世，若再出现同等魂魄的个体是不可思议的。”安贞莉有些激动，就像坚决否认跟血族有奇怪关联。

摩琳泛上了轻松笑颜，“orrysuerfluous，ootrossheridgentiloueot.”走过她身前，清理起混乱书桌。“你和莎尔侧颜相像，但言行举止大有径庭。继续刚才的故事，她十六岁那年怀孕生子，遭全家批判。泰尔希把男婴当众溺死，随之派吸血鬼暗杀了奥斯汀。据说他的碎尸肉块用作了争斗狼族的诱饵，从此父女关系愈变愈劣。玛迪畏惧泰尔希，她从不敢违抗丈夫，最小的儿子维格同是。过去托尼雷亚是莎尔的精神依靠，她骑马打猎，饱学诗书，无论做什么，如何像个战士一样纵横击敌，他总是她的支持者。”回眸安贞莉感慨万绪的气神。“谁能想到他们深厚的兄妹情会在十八世纪，也就是一八三九年那晚发生的惨祸后荡然无存。托尼雷亚说过，莎尔是他最自豪的家人，即便交换父母性命也不想失去的至亲，可惜他食言了。”

“奥德莎尔……她遭北欧主神暗杀了吗？”安贞莉迫切想知道答案，心里有个声音希望这个神话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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