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兮(1/2)
作品:《金门纪》算在饮水公司熬了一个月,我就急急忙忙地回程了。返程路上我并没有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也没有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担心,也并没有在三年中举头看明月,低头思故乡,总之我是一个自顾自的人,也就这样过了三年,我又要回到我的出身地--金门村。
也许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太多情绪的人,我的意思你明确--看待任何事。当我们餐厅组织往名胜古迹旅游时,他们啪啪啪的拍个不停,而我只是静静地一个人安静地走着,努力使自己沉浸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绞尽脑汁地还原当年那金碧光辉竹苞松茂的建筑,或者使出全身解数来品味刻在石柱上古人表达痛失大好河山的哀愤,亦或者以一个轩辕的传人的身份来感受中华明的深奥和精妙--一切都是徒劳,我自知我缺乏这种细胞--这使得我难以对着断壁残垣想到当年金戈铁马的鏖战,这也使得我难以对着一条汹涌奔跑的大河发出浪淘尽千古风骚人物的感叹,也使得我难以面对一首古诗时愿意为作者振臂高呼。我强行使自己进进这种状态--我爱好强行这个词,委曲地我会在千古流芳的圣人伟人眼前产生少的可怜的一些震动和所谓的油然而生的敬佩,当然我也会为贻笑千古的罪人眼前唾下一口渺视的口水。这并不是我无情,没有天下大义,事实上,我感到自己的家国意识极其明显,我有自己的精力信仰,我也信任龙的传。可能是所谓的命途多舛使得我看待事情无情了一点,无所谓了一些,奇怪的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淡孤单自哀自怜。对于名胜古迹,我始终怀着一种可看不可即的态度,我不想留念,一来我没有相机,二来有了相机我也不会拍摄;由于我信仰若是想看就身临其境,何必印在呆板的胶片上。
我也是一个不积极的人,换个法,我爱好潇潇洒洒,自由自在。但是我的表现曾经一度受到白姐的批评,她我太慵懒,涣散,似乎在梦游一般。我问她这何以见得。她我走路时都懒得把脚抬起来,让皮鞋底摩擦着地发出嘶嘶的声音--于是乎我这个一直以来被我认为是最惬意最自在的走路方法被抹杀了。她我拖地的时候似乎睡着了一样,一点一点的移动着,仿佛慢放或者卡带的电影片--我承认我的性子有些慢,急不来--她你看看人家张钊干活麻利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这才是工作的样子。她你这样以后找工作确定不行,首先口试都过不了,人太懒惰,人家口试官一看我就涌现在黑名单里了。我不会找工作的,我只是一个农民。白姐瞪起眼,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自己都不加把劲。我我就合适写作这样的事,随心所遇为所欲为,不受束缚,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白姐不是我打击你--尽管她一直在打击我--写作需要笔,你有吗?人家郭敬明韩冷这样的作家,你能达到吗?我一笑,没有解释,我知道有时候把自己的理想出来得到的注定只是嘲笑和否定,而不是支撑和确定。我的学梦是我的夙愿,理想太大,人家会你痴心妄想,遭遇了生活和现实的一次次打击之后,我再也不愿意把自己的所谓的理想交给他人评头论足。我知道有一本书叫做《机密》,人的能力来自负任,对自己的信任:存在是由于信任才得以存在。
我是一个不认真的人,马马虎虎,糊里糊涂。记得我在餐厅给人结账的时候经常刷错卡,少了后面的三毛,五毛都是常事,当然我的是刚开真个时候。看待任何事,我都只有拿出七分或者八分的气力来,不知道是心的倦怠还是灵魂的疲惫,总之我难以像有些人那样拼命地干活,拼命地完成任务。我觉着我们这种人还是很可怕的,由于我们做事从来都不认真;但是想想看,当我们认真时,谁是我们的对手--不过这样考虑也有漏洞存在,比如我们已经习惯了不认真,当我们想认真的时候却进进不了状态或者我们从来没有一次认真过。我的观点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我对于那些居功自负趾高气扬盛气凌人的人很不屑,我认为任何人能胜任任何职位--当然这都是理想化状态,我们知道现实不是这样。现实生活不像物理题中的假设,没有摩擦力,没有阻力,或者地面可视为尽对光滑。
我是一个自负中夹杂着自卑,自满中夹杂着卑微,乐观中夹杂着哀观的人。有的时候我睥睨万物,仿佛我是宇宙之主,有的时候我又自哀自怜,感到自己一无是处,是一个全身除了全是毛病这个优点之外别无亮点的哀哀。有的时候我自感到我血统崇高,天生卓尔不群,有的时候我又感到此生必定平庸度日,碌碌无为,然后在行将就木中过完我的一生。有时候我感到天塌下往也没必要惊恐,荣幸一直常伴我左右,有的时候我感到全部世界都是一个骗局,我是假的,世界是假的,也这假字本事也是假的。
--关于我是怎样一个人这个话题,我大能行云流水汪洋恣肆的大话数万字,这尽对是一个打开后很难合上的话题,我也是索性放弃。总回我就是我,我也只是我。
回到金门村的事吧。
当然村里人免不得一阵殷勤的问候。二叔和二婶都苍老了很多,脸上的皱纹像是岁月一刀一刀地刻上往的。张宇倒是长成一个大伙,实话,还挺帅气的。二叔把我父亲的存款交给了我,我拿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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