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袍的味道扑鼻而来，北楼的灯亮了这么多年始终不曾有访客，总感到日子就像一本厚厚的书，前面翻了些什么内容都不记得了，白吕的涌现像是一张无名的书签，哪一页都合适她，但哪一页也都可以没有她，她的存在对于这本书来说既是公道的也是可有可无的。

白吕上楼的声音是金娘听闻的人当中脚步最轻的一个，甚至连六哥也许都不及她，人有七魂六魄，既生于世上，每个人的脚步都是特定的，都是不一样的，金娘微微抿了一口茶汁，白吕已经敲门进来了。

“金掌柜，您找我？”

赏金论坛里关于金娘的传说那真是数不胜数，她的形象几乎都要被神化成佛了，崇拜者真的都遍步世界各地，她一生的事迹被编织成了无数个故事，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些传说中又有多少真真假假。

白吕第一眼见到金娘兴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身材不自觉的激动，那感到就像是见了自己偶像一样，金娘见她的反响也确实可笑，对她的第一印像倒是跟自己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金掌柜，对不起，我太兴奋了，您见谅。”白吕说话的时候嘴唇激动的都有点发抖。

金娘递给她一杯茶，长明斋出往的人似乎都有这个习惯，谈事情总爱好在茶桌上，而且泡的必定是大红袍，有些事情一但成为习惯刻进骨子里就很难改了。“你见了我如此激动太不真实，不知道你我这次碰面是不是符合你打算中的时间，我有没有打乱你的安排？”

白吕端着茶杯一脸花痴的傻笑，“能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我兴奋都来不及了，我，我，我都激的不知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白吕之所以让人摸不清猜不透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由于她对你笑的时候是真的在笑，她对你的好的时候也是真的好，所以当她要杀你的时候你就看不明确了，那她曾经的笑脸与曾经的好都是什么呢？

所以金娘看到的白吕是真实的在笑着，在激动着，她不禁在心里苦叹，以前认为杨桃已经够难对付的了，可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更难对付，果然是一山还比一山高，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时代在进步，人也在进化。

“你的身世和你母亲的逝世你应当已经明确了吧。”金娘开门见山的问道。

白吕点点头，“已经明确了，多谢金掌柜关心。”

“人逝世不能回生这是天道，所谓天道不可违，信任你也是认同的。”

“是是是，金掌柜说的对。”白吕点头应和着，依旧是傻笑的脸。

“不管她出于何种原因生下你，既然人已经往了，那便不要再打搅她，让她安心循环，也是你做为子女应尽的孝道。”

白吕稍稍有些落寞，说道：“这个我明确，进土为安，逝世者为大，我不会往打搅母亲的安定。”

金娘又说道，“红魔的地心火基础上被废她也做不了恶了，摧毁她的梦比杀了她更加折磨她，也算她对你付出报应了。”

“是。”白吕低声应着。

“疗养院被大火烧了，曾经对你做恶的那些人逝世有余辜也不值得再提，老天爷给了你重生的机会，你有父母有姐妹，还有玄易留给你支手遮天的权利，富可敌国的财产，我想这些东西应当能足够补充你曾经受到过的苦难了，你感到呢？”

白吕没有支声，慢慢喝着手里的茶，有些凉了。

“您说的对。”白吕抬开端笑着答道。

“既然如此，何不放过自己，逍远的过日子？”

“以后会的，但目前还有件事情没做。”白吕放下空茶杯，嘴角的笑脸多了些戏态。

“鬼比人好把持，但他没有人的气力大。”金娘心中怎能不知她要做的事情便是鬼域。

白吕低头一笑，少了些许方才的天真，“金掌柜您误会了，我对这个世界倒没多大兴趣，龙珠和鬼域对我来说更没什么价值，就连这永生我都不稀罕。”

金娘笑道，“你利用雅傀族的乌斯来粉饰自己身上还魂血的气力，紧接着又用凤凰眼的金子往买红魔手里的解药，再利用沈天子和黄谛得到我的赞助，拿到赵玉海的心脏，利居心脏的记忆找到了龙珠的着落，这一系的事情难道只是由于好玩。”

白吕正色道:“我固然算不上好人，对黄谛也算是够坏的了，但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往燕门镇一事不是我安排好的，程会的逝世只不过是触动了我的打算提前进行，杀她的人不是我。另外，凤凰眼那一场大雪非我之力可以完成，至于黑鹰岛我承认我确实利用了他们，但是杀程会的凶手和下雪的人不是我，至于我为什么找赵玉海的记忆，那是由于我想要龙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赵玉海的机密，真正的永生不老，也是暗黑者穷极一生寻求的目标。”

“你要让季白永生不灭？”金娘瞬间就明确了白吕的意思，与此便更加赞叹她对于仇恨的执着已经超脱了时间，超脱了理智。

白吕笑了，发自于心坎真正的笑脸，恶魔的笑脸，“永生不老，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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