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的确知道，只不过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是不是他身上的伤疼了？”灵儿担忧地问。

“那些外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王涵说着转头望向明月，道，“月圆之夜，阴气极盛。”

灵儿想到齐阳先前为救自己中的寒毒，问道：“是因为之前他中过寒毒吗？”

“寒毒？”王涵皱眉道，“还好他修炼的是纯阳内功，不然寒毒会要了他的命！”

灵儿一惊，有些后怕起来，她相信东使大哥绝不会危言耸听。

王涵见灵儿脸色泛白，忙安慰道：“寒毒已解就没事了，他再运功疗伤一下，也不会将寒气留在体内。姑娘不必担心。”

灵儿点了点头，又问：“齐阳哥是不是还练了阴寒的内功？”

“姑娘连这个都知道了？”王涵有些惊讶地问。

“那日我见齐阳哥在纯阳内力不能用时换用了另一种阴寒的内功。”灵儿说。

王涵这才明白灵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灵儿又说：“换用内功时，齐阳哥好像受了内伤。”

“没把原先的内力消散掉就直接换用内功，当然会受内伤，更何况换用的还是一种属性截然不同、相互排斥的内功。”王涵道。

“那要怎样做才能不受内伤？”灵儿问。

“先用一两个时辰运功把内力消散了，再换其他的内功。”王涵道。

“这么麻烦？”灵儿皱眉道。

“这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同时修炼多种内功呢？”王涵说。

就在这时，柳白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对灵儿说：“时候不早了，咱们出门吧？”

“柳姑娘不介意在下一同前往吧？”王涵微笑道。

灵儿惊讶地看向王涵，他的声音突然就变得低沉一些，听起来和适才截然不同。

柳白不解地看向灵儿。

灵儿忙解释道：“齐阳哥担心咱们出去有危险，便让王大哥陪我们一同去。王大哥武功很高强的！”

“原来如此，那有劳这位王大哥了。”柳白微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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