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样了。”

周啸念之间的选择，老者却笃定地说是早已注定。

周啸当然不满。

微微笑，老者道：“你看的是选择，我看的却是因果。我们说的是两回事，如果按照因果来说，你方才的念选择，也在因果之中。”

周啸皱了皱眉，没有听懂。

老者又笑了，接着道：“我知道，你没听懂，并且不只是这件事，还有好些事你不懂，比如说，我为什么选择了你，为你打开黑洞。”

周啸微眯着眼睛。

上次他就追问这件事，老者不说，现在终于到了要说的时候了吗。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大气运，我是鸿蒙之灵，却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按照因果行事。”

老者摇着头：“这样和你说吧，你能打通黑洞，这是果，而你今天救下了三万世界的众生，就是因。也只有今天这么大的功德，才能成就打通黑洞这样逆天的修行缘。周啸，你能打通黑洞，最终原因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你自己的功德。我，只是帮了你下而已。”

“怎么可能！”

周啸瞪起了眼睛，他感觉这些话匪夷所si，这种因果关系，将他脑袋搅的乱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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