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二是觉得被一个孩子伤成这样，觉得丢人。忙不迭地指证。

“老大，就是他，你小心点儿。这小子身体硬的象块铁。”。

“得嘞。本来想放你们一马，竟然敢打公差，讲不了说不起，跟我们走一趟。”。

这些人都惯拿人的老手，配合熟练，下手凶狠。七手八脚就来擒拿哮天跟杨右。

杨右正欲出手，忽见哮天悄悄对他挤眼睛。递给他一个不要反抗的眼神。杨右不知何故。又不好当面问，只好任凭这些人将自己绳捆索绑。

二人与那位少年一路上被呼喝打骂，推推搡搡，穿过兴关大街，来到一个小巷子的尽头，

小巷的尽头在外面看平常无奇，但里面却别有乾坤。倒数第一家朝西有一座高大的门楼，正对着门楼的东面，没有民房，是一片不小的开阔地。种着几棵粗大的垂柳。树下放着上下马石。开阔的地面上黄土铺垫，十分平整。南边有一间凉亭，亭子里摆放着石桌石椅，亭子外面有兵器架子，上面插着锋利的兵刃。空地上胡乱堆着几个石锁石杵。看样子是一个练武场，

门楼十分高大，朱漆的大门紧紧关着，门环门钉碗口大小，黄澄澄，金灿灿，黄铜打制，镀着一层金水。两头怪兽石像摆列两旁。显得那么威武霸气。

此时天已近深夜，天上明月高悬，星光灿烂。

一行人来到门前停下。

“老大，敲门吧，将巴切老爷请出来？”李歪嘴道。

“你傻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巴切老爷说不定正做美梦，或者在哪个女人床上健身呢。这个时候叫他，我看你是皮子痒了。你皮痒没关系，别连累我们。”红鼻子骂道。

“先把他们拴在树上，你，你，还有你。在这儿看着点儿。明天早上再说。剩下的弟兄们忙了几天，也都累坏了。先回去歇着。明天来巴切老爷家领赏钱，”。

三人被吊在垂柳上，双脚离地，一个劲的打秋千。

“精神点儿哈，别让他们跑了。特别是那个小崽子。”红鼻子临走前叮嘱李歪嘴。

“放心，跑不了。”虽然对老大的安排不满，肚子里暗骂，可还是笑脸相迎，拍胸脯保证。

见红鼻子他们走远了，李歪嘴才骂出声。

“什么东西，大晚上的，你们去快活，让老子在这儿喝风。都是你这个小崽子惹事儿。”。

李歪嘴看到吊在柳树上扭动身体的少年，火不打一处来，长夜漫漫，这小子冒坏水，想要消遣一下少年。他叫人把石锁搬了两个放在少年的脚下，除去少年的鞋子，为了防止少年大声叫喊，将鞋子让少年嘴里叼着，用布条勒紧，结实的细绳拴在石锁上，另一头绑在少年的大脚趾上，一点点儿，石锁离地，吊在少年的脚下。在身子扯的笔直，关节卡卡做响，反背的胳膊绷的紧紧的。

因为嘴中堵着鞋子，少年叫不出声，眼睛瞪的铜铃一般，似乎要努出眼眶。

李歪嘴等人见此，哈哈大笑，好像别人受苦，对他们来说比吃蜜还甜。杨右早就按捺不住，这点束缚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随便一挣，便可重得自由。只是哮天一个劲的示意杨右不可轻举妄动。杨右不知道哮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绝对相信哮天自有打算。杨右紧闭双眼，做出一副害怕而不敢看的样子，

“咕冬……”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的娘哎。怎么会这样。玩大了吧。人死了，怎么领赏？偷去的贼脏还没起获呢。”惊呼声起。

杨右眼睛一看，石锁掉在地上，而少年的双腿被扯断了，一起掉在了下来。诡异的是，没有一点血流出。失去双腿的少年在树上来回摆动。嘴中鞋子也吐了出来。

“嘿嘿嘿嘿嘿嘿……”少年发出夜枭般的笑声。

“玩够了吧，你们这些该死的爬虫。”。

桀桀的笑声在暗夜里，显得十分恐怖，摄人心魂。

少年施施然从树上下来，双腿自动回到他的身上，李歪嘴等人被笑声所震，七窍流血而亡。

绿色的树叶上蒙了一层白色的霜，随着少年走动，所经过的路面上也铺上一层白雪一样的东西，在他的脚底弥漫。少年来到杨右面前。

“谢谢你给我找到生死薄，我先饶你一命。”。

杨右全身如坠冰窖，僵硬如铁，根本动弹不得。任由少年伸手入怀，将那本《人口录》拿走。

“可惜啊，时间不够了。不然我得到那支笔，就算全了。”少年自语着，全然不怕被杨右哮天听了去。因为少年凝水成冰，二人的耳朵被冰块灌满，想听也听不到。

少年将书本放在怀里，没入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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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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