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凝看着凌辰羽。

“我慕容燕雨挑选核心弟子，向来不像其他导师徇私舞弊，你想要成为核心弟子，得看你有什么能力！”

慕容燕雨在七阁之中，一向以宁缺毋滥的请求选弟子，固然每年倒数第一选核心弟子，但她一直保持准则，这也让凌辰羽佩服。

“贿赂导师，我凌辰羽没有那资本，也不屑那样做。”语气之中对那宵小行动也是颇为不齿。

“但是我若成为你的核心弟子，来年外院弟子积分榜排名前十必有我凌辰羽！”

外院积分榜前十，慕容燕雨比任何人都要明确，意味着什么，这么多年来，栖云阁能够进进的也只有莫柔柔一人而已，而随着莫柔柔成为内门弟子，栖云阁处处受压。

若是别人这般说，慕容燕雨会感到不知天高地厚，可是看着少年那双深奥如渊的眼眸，她竟有些信任了。

沉吟许久之后，慕容燕雨开口了，“你想要告诉我，禀赋决定不了高度，但是积分榜前十，你未免有些自负过了吧？”

凌辰羽垂手而立，那清瘦的脸庞上，始终带着一抹笑，“适当的自负是对自己的认可，没有这样的自负，自然没有成为核心弟子的资格。”

一旁的莫柔柔玉手把玩着青丝，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敢和自己师尊这般说大话的，凌辰羽是头一个。

“等明天你自会知晓答案！”慕容燕雨淡淡说道。

这时候凌辰羽也是预感到慕容燕雨会这么说，不过他也知道，自然是需要一个思考的过程。

“那弟子告辞！”

看着凌辰羽远往的背景，莫柔柔垂下长睫，嘴角也是忍不住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师尊，你感到凌辰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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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雨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后朝着那清风殿走往。

“等明天过后便知道了！”

“师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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