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伴随周围的月色，微风，还有水面波纹，结束了演奏。

热巴却一直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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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帅吗？”

突然面前一句话惊醒热巴，回过神就见韩戮已经放下葫芦丝唱完了。面容平静和她对视。

而她也此刻才发觉，整首歌的时间她都在出神。或者是……沉浸？

然而听着他这么自恋的询问，热巴怎么会附和？

“……”

“呵。”热巴先是低头深呼吸，然后笑出来。

抬头看着他要说话，发现他居然仰头看天。

“看什么呢？”热巴也疑惑看看天空，不解别过头发询问。

“女神都迷恋的眼神一眨不眨看着我，如此完美的自己会不会遭雷劈我在观测。”韩戮恩了一声，平静开口。

“嗯。”热巴低头拨弄着草。

“你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接近男神。”许久之后热巴抬头开口。

“只是……接近吗？”韩戮惊愕。

“只差一点点。”热巴拇指食指捻在一起。

韩戮沉默片刻，点头开口：“足够了。做人要知足。”

热巴咂咂嘴要说话，突然摩挲肩膀，打个冷颤。

韩戮看了一眼，将外套拿下来披在热巴身上。

“谢谢。”热巴语气轻柔。

韩戮叹息起身。“真想谢谢的话，以后不要给我披衣服类似暖男举动的机会。友情变质了怎么办？到时候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

“你在乎朋友多过别的关系？”热巴拽着他手臂站起。

“朋友也许能做一辈子。其他关系如果没血缘的话，走到最后的不多。”韩戮开口。

“太绝对了吧？幸福美满的例子好多好多。你从哪得出这样的结论？做过调查吗？”热巴皱眉。

“那么我有没有中二的自由呢？”韩戮不解。

“嗯。”

“你有。你可以一直保持下去。”热巴低头笑着朝前走。

韩戮呵呵笑着，也跟着一起。只是对话伴随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也似乎伴随夕阳而落入渐渐黑的天，洱海边。

——

“你觉得是不是有点二十年前回到校园的感觉。追女生都是弹吉他唱歌。”

“二十年前我就不知道了。现在追女生不是弹吉他唱歌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从来没追过女生。”

“是吗……这么巧我也没被男生追过。”

“那，要不我们……”

“……我们什么？”

“我们……各自去找人追或被追一下，然后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交流心得你看怎么样？”

“呵。”

“笑什么意思？就是答应了？”

“好，我找到通知你。”

“嗯，一言为定……喂美人你怎么这么暴力呢？吉他新买的你砸坏了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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