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笑意，他高达百米的强横躯体到现在，变为了普通人的身高。

一身顶天立地，足以拳破大地，横渡虚空宇宙，呼吸可焚烧大海的恐怖修为到了此时，受到回溯规则的影响，直接变为了宗师之境界，而且还在迅速掉落。

要不是林圣对自身掌控力强大的无与伦比，对天地灵气也使用完美，现在林圣早已跌落高空，化作一堆肉泥。

不过就算如此，林圣的脸上也没有丝毫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之色，反而是一脸嘲讽一般的笑意。

他甚至都根本没有挣扎回溯规则的影响，而是放开心神，任由回溯规则侵蚀干扰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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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要是林圣全力挣扎抵抗，是绝对不会回溯成这个模样的。

“你在恐惧。”

林圣直视荆冰云，淡淡一笑。

“恐惧？我没有，”荆冰云平静道：“我怎么会恐惧一个将死之人，何况，你的实力，不管是天赋还是悟性都不如我，你没有资格让我恐惧。”

“有时候，特别是你这种人说的越多，代表心中情绪越复杂，越恐惧，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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