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旭原来是胆小鬼，我真是错看你了！”北妍潇以为这“打包回家”的计划，堪称绝妙。

她未曾想到，萧梓旭竟然说乱来，还板着一张长脸，虽然他很酷，但真的很臭。

而且，她完全不觉得，他们有做错什么。只要有郑凤芹和廉琼脂在，见习过程还没开始，不累死也被气死！

“萧哥哥，我没有乱来，下手轻重刚好，打晕她们而已。再说了，洛水有办法通知家仆过来。”雪向暖也觉得没问题，反正晕趴的两个人不想去苏园，那送她们回家一程咯。

“云起学院不许内斗，在见习过程也一样，我身为本队队长，负责队员的生命安全以和内部协调。你们没经过商量，瞒着我私自动手，还不乱来？不算过分么？”萧梓旭有些生气。

“你是怕出事，怕责任吧？”洛水看了萧梓旭一眼。

“没错，我是怕，难道你们不怕？”萧梓旭说完，俊眉微缩。

“怕什么？”鲛琰怪，感觉萧梓旭话里有话。

萧梓旭抿了抿嘴唇，严肃道：“那天我们从云起山下来，各分院的导师拿柳叶往每个学生身抖点一下，虽说‘柳’与‘留’谐音，寓意着莘莘学子不论走到何处，都对云起学院留有念想。但是，柳叶沾染过的水分，平时浇灌根部的水分，都是稀释过千百倍的眼泪，连接着天星院的法眼——泪目。”

“泪目，和我一样的泪目？”鲛刹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洛水没说话，天星院有泪目，这事他并不知情。

“意思是，我刚才下手，逃不过泪目的记录，会给院长和导师看到证据。”雪向暖记得，泪目具有这样的功能。

“他们在监视我们？千里迢迢的怎么可能？”北妍潇听得稀里糊涂，觉得不太可能，“天星院不是人类掌管，难道里面还有鲛人族？”

“我族在学院求学，学成归去，不会有族人留院。”鲛琰断定道。

这事，只有萧梓旭最有发言权。

萧梓旭平时除了在新生学院学习，还去黄经院自学，无意间知晓此事，说道：“当年，云霾院长游历四海，曾经救过一名鲛人，鲛人知恩图报，但无以为报，泪流满面地挖下一眼，郑重赠送。刚好那颗眼珠，便是神的泪目，在天星院留传至今。”

“挖眼赠送，那不是独眼老鲛？”鲛刹见过祖先的画像，当时她还好，为什么有一个鲛人蒙住一只眼睛，有点像海杀人越货的人类海盗。

“没错，这是独眼老鲛的事迹。”鲛琰也想起来，确定以及肯定。这是鲛人族的老人，与人类交好的关系，立下可歌可泣的功劳。

洛水知晓原因，原本他还以为，云起学院有通天的本领，靠的是不过泪目的功能。

他听完后，反而没什么顾虑：“泪目所见，画面静音，刚才我们看到的，只是郑廉两家小姐由于过度劳累而晕倒，小雪和北妍潇只是友好地扶住了。嗯，事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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