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思，还不是一般的没意思！燕飞敢发誓，这绝对是自己这一年多来，过的最没意思最无聊最漫长的**了！越无聊，这时间就显得越漫长。三个大男人蹲在河边的土沟里，后半夜的时候，燕飞包里带的东西三个人也吃光了。就一个包，燕飞也不好意思一直朝外面拿东西。已经快是冬天了，天气正在转凉。燕飞倒是无所谓，那两个人后来都冻得发颤了，蹲一会儿就去跑一圈。到最后，连一向最活跃的党文正都都懒得话了。蹲着倒也罢了，更无奈的直到东方天色微微发白，燕飞准备的那几个鹅卵石也没用上别偷油贼了，这**他们连个赶夜路的都没遇到。害得燕飞都想找个借口跑河对面去，自己去找个偷油贼抓过来了。无聊之中，他甚至想起了当初他杀死张老三的那个夜晚。县局的那个警察蹲在化肥厂家属院外面，那**他一个人，是不是比这还无聊？一直想得他都觉得有愧疚了，最后真不该拿半截黄瓜给人家，好像是在故意耍人家玩似的虽然当初他就是这么想的。这时候燕飞无比渴望有一个大哥大，这样万一有通知可以提前收队的时候，留在所里值班的人只需要电话打过来，他们三人就可以提前回去了幸亏他没有，有了他会更郁闷。这年头大哥大的那信号质量也不是一般的惨。他们蹲这荒郊野外的，能有信号那才是奇迹！偶尔这么无聊一下还是有好处的，等到快天亮到了约定好可以收队的时间。三个人回去的时候，燕飞觉得自己这**胡思乱想下来，都变得‘思想深邃’了。就是挺累的，发呆无聊了**，感觉比干**活都累。回到蔬菜大棚那里，让在这里守夜的成老头回去吃早饭，他就赶紧炖了一大锅肉，准备给自己补充一下能量。趁着吃饭前的功夫，他的休息了一会儿。吃过饭就开始忙着给蚯蚓换新鲜牛粪了。也是该这几天有事儿，还没干完，黑子又带着个人跑来找他了。来的不是别的，是当初拿银元换酒的那老太太的孙子。燕飞看到这伙儿过来，还是挺意外的他以前就知道，有些贫困村拿了扶贫款就买肉吃的事儿。当初给这伙儿留了钱之后，这伙儿一直不来，他还以为这家人准备拿了钱放弃养牛了呢！看他在干活，黑子不等他招唿就殷勤地过来帮忙，那伙儿也没闲着。看着两人怎么干的，学着两人的样子主动帮忙干活，也不开口话。一直等黑子催促他道：“你不是找飞哥有事儿吗？怎么来了又不了，赶紧吧！”这伙儿在燕飞面前还有些拘谨，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你当初不是让我帮你养牛吗？我是来买牛犊的，想让你带着买。”黑子在旁解释道：“他刚给我他这些日子没过来，是在别人家帮忙干活学养牛。现在觉得学会了，才来让咱们帮着买牛的。”燕飞挺意外的：“还学了这么长时间啊？”伙儿有不好意思地道：“我们家养牛的时候我还，没自己动手养过牛，就跟着别人多学了一段时间。”燕飞头，看了看天色道：“这会儿去牛市有晚了，你要不怕跑的话，明天跟着我去县城吧！正好我去县城卖牛，看看那边有没有合适的。就是我们明天走得早，恐怕你过来赶不及……要不你今天住这里不回去算了？或者你后天镇上有集了再来，倒是我就在养牛场了，咱们早去牛市也行。”伙儿毫不迟疑地道：“我不回去，等会儿我去街上找我们村的人，捎个口信给我奶就行。”燕飞更干脆：“别一会儿了，就这活儿也不用你帮忙了，外边有自行车，你骑着先去找人捎信儿回去。免得一会儿集市散了找不到人。”这次伙儿迟疑了一下：“我跑着去就行了，不用骑车的。”黑子在旁笑着道：“飞哥都不怕你把他自行车骑走了，你怕个什么？骑着去吧！”等伙儿一走，黑子就兴奋道：“飞哥，又去卖牛啊！还去县城吗？”这家伙这性格没治了，去了县城两次都遇到事儿了，他这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现在是一听到去卖牛就兴奋了。燕飞没好气瞪他一眼：“快开学的时候买的那四头牛也养三个月了，再养也养不出来什么种牛，干脆卖了换新的。上次买完牛手里还剩钱，看看这次能多买就多买几头回来。现在咱们不是又有个苦力了吗？”黑子一听就知道他的是劳改犯高瑞，顿时就和他一起嘿嘿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道：“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你知道吗？巧得很，那家伙杀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张老四。就是你杀的那张老三的弟弟，张老五的哥哥。”燕飞大是惊奇：“真的？有这么巧吗？”“就是这么巧啊！我昨天听那家伙的时候，也觉得挺巧的。其实那家伙坐这么多年牢只能算是倒霉了，也真不冤。我听他了，当时张老四是好几个人一起设套骗钱的。这家伙练过功夫眼力好，没被骗到还赢了他们钱。结果张老四不干了，就打起来了！”“那你他是是倒霉不算冤？这不是别人欺负他吗？”“他和几个人对着打，那些人当时都是些混混，他出手重了，把有个混混踹倒的时候，刚好脑袋磕在路牙子上磕死了。”黑子给燕飞解释。“这家伙一见死人了就有慌，想赶紧走人。张老四就拿了把刀不让他走，结果被他顺手夺过刀捅了个透心凉。那些人见第一个人死的时候就没动手了，张老四按都是他主动杀人的。只不过张老四不占理，平时案底也不少，最开始又是他们先动手打人的，他这才算是防卫过当。”燕飞一听，这才明白。黑子高瑞这厮倒霉都是替他好话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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