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在不规律的跳起了探戈。心里不禁怒骂，余南个渣男，苏小也这么优秀的女孩子，竟然还和人家分手。

“方老，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个表情，但我知道你肯定在想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情。”苏小也皱起了细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方老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余南的情况有点特殊。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让他恢复。你只要知道……可能性不大。”

苏小也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但还是不解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把他交给王老师。不是我对王老师有偏见，实在是他……”

“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王力虽然看起来非常不靠谱，但是实际上……只是正常的不靠谱水平。但不得不说他的想法都很新奇，一般人永远都想不到。而余南的情况按常理来走，几乎就是死路。跟着王力，他恢复的几率会大大增加的，相信我。”

苏小也低下了头沉默了。

方老你让我相信你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心虚到一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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