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作品:《穿书之病娇太子你别装

来的是个身材修长的男子。

他身着蓝色锦衣,头发用一根玉簪半束,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画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逸字。

他半低着头,手里还握着腰间的玉佩,而迟媛媛,因为坐着的缘故,恰好能看到他微蹙的眉毛,以及轻抿的嘴角。

好似遇到了什么颇为棘手的事……

迟媛媛却是下意识的先看了眼他的身后,再又是周围,她如今身为“罪人之后”,又有着多方“仇家”,总是惜命点比较好。

好在此处,除了她二人,再无他人。

倘若你非要问她为何不担心面前这个男子,那只能说……太弱了……

这个男人……真的……太弱了……

看年龄应当比迟媛媛的这具身体还要大上那么两三岁,体型却比受伤的她还瘦弱几分,身上的锦袍有些肥大,因为他手上的动作衣袖而有些滑落,露出那细若木枝的手腕,倒是比女子还要显得不盈一握。

因为看着手中的玉佩,便未曾留意到脚下的青石台阶,轻磕了一下,明明听起来不重的声响,他却一个不稳就要倒下。

好在他的反应速度倒是还可以,急忙的扶住一旁的假石,稳住了身子,只是手中的玉佩又被这么磕了一次后,光荣殒命。

他呆愣的看着手中碎成两半的吉祥佩,神色有几分的傻气,迟媛媛一个忍不住,倒是笑出了声来。

男人似是没想到假山后竟然有人,倒是立马站直了身子,将手中的东西尽数拢于袖间,动作行云流水,皆是雅态,表情也迅速恢复了常态,似是这般演练了无数遍。

迟媛媛看的稀奇,日子无聊的久了,难得看到这般好玩的事情,正想取笑两声,却看见男人侧头望来的模样。

他的神色慵懒,似是因为病体未愈,整个面容都带着几分困顿的模样,偏偏眼睛清凉如水,似是高山之巅初初融化的雪,带着晶莹透明的光泽,直直的望进你的心底。

她不由得哑然……

眉目如画,顾盼生辉,她倒不想这词竟然可以用来形容一个男子,还不让人有半分的违和感。

“你是谁?”

“你是何人?”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带着几分沙哑,一个却是清润华贵。

男人的折扇还举在胸前,迟媛媛看着那醒目的“逸”字,又看了眼男人身上的着装,有些不确定的试问道,“苏大公子?”

苏萱敏有个嫡亲的哥哥,名唤亭逸,在翰林院任侍读学士,在她的文中是个极为风雅的男人。

明明武将世家,一手行楷却写的极为出色,背靠长公主却在翰林院混了个闲散官职逍遥度日,每日吟诗作对,奏曲高歌,着实的品性高雅,淡泊名利了些。

在文中,苏亭逸长得眉清目秀,举止温和有礼,给人一种芝兰玉树之感,是半数京城闺中少女的倾慕对象之一,因为名字中带有“逸”字,又喜穿蓝衣,世人传称“兰逸公子”。

兰字,即是对他品性的肯定,又是谐音“蓝”。

所以如今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再结合下地点,迟媛媛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人物

“尉迟公子?”

男人眉眼轻抬,神色在落到她身下的那台木质轮椅时,神色带了几分轻微的了然。说完还稍稍点了下头,不知是应了迟媛媛的那声询问,还是见到陌生人之际的礼貌问候,又或者只是对自己猜测的一种肯定。

迟媛媛理解成了第一种。

她居住在僻静别院已有月余,庭院的两个洒扫丫鬟只做本分之事,很少在她面前晃悠,青霜照顾她的起居,虽然朝夕相处,却耐不住这丫头寡言的很,苏萱敏来的也算勤,她却因不明其中缘由,再加上两人的婚约而有心躲避,更是说不了几句话,早就憋闷的很了。

如今难得见到个能说话的活物,自是不那么般的在意细节。

两人的距离相差大约五米,她看了眼男人手中碎成两半的玉佩,上面的花纹看不大清,只能看到些破碎的轮廓,层次不齐的,倒是摔得有些狠。

她想到刚才男人有些为难忧愁的神色,问道,“这个玉佩……很重要?”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将视线又转回到了手上,眼神一闪,倒是没有反驳。

“本……是我父亲送的。”男人声音有些低,以至于迟媛媛并未听清他那初开口的那个单音词,也容不得她细想,便又听到男人不紧不慢的补充了一句,“今日早上刚送的。”

父亲……那岂不是苏将军?

今日……莫不是临别前的赠礼?

可想到书中苏将军的结局,算算日子,应当不过午时,苏家军就会出发前往北方,到时候再见便是天人相隔。

也就是说这应当是他父亲送给这男人最后一件礼物了……

迟媛媛默了默,突然有些不忍了起来,她写小说从来都是剧情需要,男配的生死也是无关痛痒的存在,却不想当她真的开始身临其境之际,倒是发现了自己的残忍。

哪怕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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