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朋友?(1/3)
作品:《无心杀阵》又是一个夜晚,门外的白绸随着夜风轻轻浮起。
微微睁眼,是在自己房间,窗外透过一丝丝月光。肖季莲是被脑海中撕裂般的疼痛给弄醒的。
午夜之间,阴气最重。体内的恶鬼都在不断地叫嚣着,游走着,啃食着。这种生生地感受着自己的灵魂被一点点蚕食却毫无办法的感觉让人窒息,恨不得就这样死了才好。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死的人要是她?凭什么她肖家要受这种不白冤屈!凭什么她肖家的人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
她不服!她自问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对她!
毁葬礼!杀亲父!灭满门!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要亲手讨回来!
“啊——!”
肖季莲颅内阵阵撕裂的痛感传来,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自残,她抱着头,面部爆红,五官都疼得扭曲了,在床上翻滚,却连帮她减轻一丝丝的疼痛都做不到。
玉冬来在她身边守着她,忙活了一天,趴在床边睡着了。最后却是被她的尖叫声惊醒的。
一醒来便看见肖季莲疼得抱着头在床上打滚,身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也散开来了。
立马上去想要抚慰她,却无从下手,伸手想要拍拍她,“季莲,你这是怎么了?”
玉冬来的手一把被肖季莲拨开,她咬着牙,“滚!”
“季莲!你……”玉冬来也是第一次见此情景,慌得手足无措,“我该怎么办?”
玉冬来尝试着再一次想让季莲冷静下来,可谁知才刚伸出手,就被肖季莲的右手掐住了脖子,玉冬来被掐得面红脖子疼,气都喘不过来。拍打着肖季莲的手,半天,才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季莲,你是怎么了?”
肖季莲整个人狂躁无比,无法舒缓体内的疼痛和躁郁,一只手掐着玉冬来的脖子,另一只手砸着自己的脑袋,仍旧在痛苦的哼叫,对颅内的疼痛一点办法都没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琴声,曲调悠扬,行如流水,似乎是在与人轻声耳语,在静谧的夜晚中带着几丝神秘。
肖季莲脑海中的厉鬼突然发狂,急厉尖叫一声,震得她头皮发麻,立马松开了掐着玉冬来的手,捧着头“咚咚咚”地撞墙。
玉冬来好不容易夺过呼吸,摸着自己被掐得发疼的脖子,看着撞得额头红肿的肖季莲,赶忙上去阻止她。心疼地说:“季莲,季莲!别撞了!”
肖季莲脑海中的厉鬼一阵尖叫之后,居然渐渐平息缓和了下来,似乎是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她自己也经受不住这么大的消耗,又睡了过去。
玉冬来看着怀里再次昏睡过去的肖季莲,不敢吵醒她,只能是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做好这些之后,一转身,便看见一个白衣男子踏着门外月光而来。
一支玉簪束起大半头发,只留几缕披散在身后,带着飘飘逸仙之感。背上斜负一把通体洁白的玉琴,只五弦,较于常人的少了两弦。眉眼温和,嘴角含笑,与玉冬来有七分像。
“大哥,怎么是你来了?”听方才的琴声他便知道来人的身份了。如今微谷玉氏的家主玉冬竹。
玉冬来收到肖家出事的消息之后,赶不及回家禀报,自己骑快马连带法术御行,这才紧赶慢赶,连夜到了肖家。他留了信,叫下人回去找人来接应,未曾想到来的居然会是大哥。
“肖家被人灭门,只余一女,家主肖延亮都死了。身为四大世家之一,我难道不该来吗?”玉冬竹的声音清亮如流水,带着几丝温和之感。
“她这是怎么了?”玉冬竹上前拿出肖季莲的手,一搭脉,脉象微弱,渐趋于无。可又号不出什么病因,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收回手,替她掖好被子。
家里遭受如此劫难,醒后发疯,伤人自残,体内微弱的真气乱窜,只怕这不是什么普通的失心疯。
“大哥,季莲她……”玉冬来有些心急。
玉冬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症,只怕这病不简单。倒是你,她发狂都要杀你了,你怎么还不用‘七念’吹奏‘困灵调’?”玉冬竹轻声训斥着弟弟,真是白白佩戴了七念,更是白白苦修困灵调了。
困灵调是玉氏独有的曲谱,不论玉氏嫡系子弟修习何种乐器,若是想下山都必须学会这首曲子。
困灵调据传是玉氏祖先所创,曲调悠扬,行如流水,不论是听者还是演奏者都有静心凝神的功效,因此得名。修为高者,可以此为武器,控制他人。
“我一时慌张,忘了。”玉冬来不好意思地摸摸腰间玉笛,“更何况,往日季莲的功法都在我之下,今日不知为何,方才她掐住我脖子的时候,我竟然是半点都反抗不得。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你方才说她掐住你你反抗不了,那为何不用法术,施术推开她?”
玉冬来抚摸着自己被掐红的脖子,回忆道:“说来奇怪,她不仅力气大了不少,方才她掐着我的时候,我体内的法力就像是被禁锢了一样,无法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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