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学生摸不得？

水灵儿姑娘这些日子卖鸡汤贴孟氏拓本挣了不少钱，时常与小楼要交接银钱，倒不像别的姑娘那般亲热里透着好奇拘谨，笑着迎了上来，轻扶着他的手臂，带他向里面走去，轻声解释道：

“你现在身份地位不一样了，谁还好意思像从前那般逗你玩？凤凰知道你进入古武之地后其死了，满楼发红包。楼里的姑娘既敬畏你现在的风光，又喜悦你带来的好处，你这数月之后第一次回来，大家伙当然要好好迎一番。”

虽说进入古武家族古武之地外，项澜忙于修武，少与外界联系，但这些日子赴了几次宴会，大抵知道自己在长安城内假假也算是个名人，只是他着实没有想到在群芳阁居然也能有此待遇，一时间不由有些薰薰然。

只可惜没有留给他太多薰薰然的时间，就在那些姑娘们终于消化掉心头震惊与畏怯准备扑将上来叽叽喳喳询问那些传闻时，凤凰的贴身服务生小草如同每一次那般寒着小脸走下楼来，向众人重申了凤凰的规矩。

小楼和年龄相仿相熟的小草自去后园玩耍，项澜则是长嘘短叹、腿若灌铅艰难地爬到群芳阁顶楼，极不心甘情愿推开那扇木门，掀开珠帘，对着帘后妇人长揖一礼，哀怨说道：“我已经进了古武家族古武之地，为什么还不行？”

额宽鼻挺的凤凰并不是传统美女，却有一种类似男子般的雍容气度，只见她微微一笑，示意项澜坐下，说道：“你多大点年纪，怎么心思都放在男女事上？”

项澜恼火道：“越不让人去做的事情，人越想做，再说我已经十八了！”

“上次说过，你可以叫我简姨。”

凤凰将茶水推到他面前，笑着说道：“不管主席如何赏识你，不管后山那些家伙如何宠你，只要我不同意，整座长安城的青楼，就没有谁敢招惹你。”

“我的亲姨哎……”项澜无奈说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凤凰语重心长说道：“古武家族是什么地方，古武之地又是什么地方？你既然如此幸运进去，当然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学习修武之上，何苦与我们这些风月之地纠缠不清？若真闹出些不好听的事情，你倒还罢了，损了古武家族名誉怎么办？”

“我看就算是楚大人，也不会在乎这些事情。”项澜说道。

凤凰眉梢渐挑，沉声说道：“就算是楚大人发话，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去年初入长安城，项澜误进群芳阁，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凤凰便像长辈般关心他。说实话，他对此一直有些疑惑不解，尤其是凤凰言谈间总觉得好像对古武家族极为熟悉，加上此时听到的这句话，心中的疑惑更盛，片刻后试探着问道：

“简姨，你……是不是和古武家族挺熟？”

听着这话，凤凰微微一怔，端起桌上茶水聊作掩饰，沉默片刻后应道：“我没有进过古武家族。”

没有进过古武家族不代表对古武家族不熟，项澜正准备继续发问，却没想到凤凰直接问道：“君陌现在还是那般古板？”

“君陌？”项澜一头雾水。

凤凰看着他蹙眉说道：“就是你虎兄，你连他名字都还不知道？”

项澜微惊，试探说道：“哪里敢直呼名讳，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多骄傲，所以忘了虎兄叫什么。”

“骄傲吗？”凤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生出追忆神情，微笑说道：“从进山开始，小陌就喜欢学着扮出骄傲模样，还非得自己做根棒槌顶在头上。”

项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凤凰笑着摇摇头，忽然问道：“那个读书人还好吗？”

“读书人还在读书。”

“大家都还很好啊。”

“简姨，您为什么不问楚大人和狮兄。”

“噫？他们回来了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都还没有见到，我问了有什么用？不过我相信，楚大人和你狮兄无论在哪里，都会过的很好的。”

凤凰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思绪飘回多年之前，眼角微现湿润。

项澜隐约间明白了一些什么，这位世间风月行的领袖，之所以知道自己是古武家族学生后便青眼有加，想来是因为过往的某些移情作用，只是当年曾与她有过一段情的人是谁？后山里面谁和自己长的像？虎兄……小陌？还是拥有一身健美肌肉，极得女子欢心的六师兄？难道可能是楚大人？！

…………来到后园水灵儿小院，替飞燕姑娘和几位最相熟的女子写好书帖，盖上私章，终于把心满意足的姑娘们打发出去，项澜也再去想凤凰与古武家族的关系，笑嘻嘻向水灵儿走了过去，目光落在她雪白弹软的酥胸上，心神不由一阵摇晃。

水灵儿面露羞急神色，连连摆手后退，急声说道：“别这样，别这样。”

项澜怔住，心想虽未曾真的亲热过，但搂搂抱抱、捏捏摸摸的次数已经不少，为何珠儿姐你今天的反应这般大，感觉自己像是个步步进逼的色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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