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外出遇难(1/2)

作品:《谁说本仙是神经

河廊地处古城的外围,另辟巧径,没有商业圈,倒是路旁沿着有一条护城河,绕着古城蜿蜒。柒荞荞逛得有些累了,便随便挑了一个围栏翻了上去坐着,双腿耷拉着轻轻摇晃,头低着看着下面的河水。

下面的河水看上去并不急,至少从上面看下去甚至还觉得挺缓和的。可这河水就……,这条河里的水既没有黄河水的雄浑,也没有江南流水的柔美,可却有着黄河水的浑浊和江南水的温缓。她看了好一会儿,抬头转身望向齐轩宇道,“这就是炭河?”

齐轩宇在她的身后,正坐在河廊另一边的柳树下,头微微往后仰着,双目微阖,嘴里还叼着一根草,可以说是相当惬意了。听她这么问,思索一番,才问了一句,“为何这么说?”

柒荞荞看着自己晃动的腿,道,“看上去一点儿也不黑嘛!我还以为会和炭一样黑呢!再说这座古城以这条河为名,我还以为会有多么雄伟壮阔,没想到居然就是这么一条河。要是在这一带没有发现古文明,这条河没有估计连瞥都没人瞥一眼吧!”

齐轩宇望着远方,笑了笑,道,“依你所言,黑龙江也没黑龙啊!红海也不红啊!以前部落聚居,大都依山傍水。大河之地,必有文明。你现在看它就是一条小河,架条桥都觉得作践了这条桥,可是千百年前,它却孕育了整个的先辈。”他的胳膊肘微微往后靠了靠,支撑直自己,继续道,“只是沧海桑田,物非人也非了。”

“是这样么?”柒荞荞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身低头看着下面的炭河。心里小声重复着这句“沧海桑田,物非人也非。”这句话。眼睛仍旧看着这条河,可是不管怎么仔细观察,这条河都让她敬畏不起来。

“有人言笑朝菌不知晦嗍,蟪蛄不知春秋。可他们哪知道蝉卧土十三年只鸣叫一个夏季,阿房宫绵延千里最终也不过是一抔黄土。昙花美丽,是因为它花期短才成就了那一瞬间的惊艳。”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荞荞,不是所有的美都能长久的。梅花很美,是吧!它的花期挑在雪季,但是不一定是它选择了雪,也有可能是雪选择了它。华世万千,愿遮蔽一切,只为一人绽放。”

“你说的也是。”柒荞荞从怀里掏出那支银质的梅花钗看了看。这两支梅花钗子,自从出院后她就一直随身携带,到哪都不曾离身半步。现在闲谈说道梅花,她倒是有兴趣将它拿出来把玩一阵。

她晃了晃手里的钗子,“比如说它?”

齐轩宇就是一愣,坐直,道,“这支钗子,你一直带着?”

柒荞荞拨弄了几下钗子上的流苏,上面的珍珠在日光下折射出一圈光晕,“我说过,我这个人相信自己的感觉。哪怕是只是虚幻缥缈、甚至子虚乌有的东西,我也愿意去闯一闯。”

“原来如此!”齐轩宇淡淡的开口,把头别向一边,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

柒荞荞把玩着手里的钗子,指尖擦过中间的一朵红梅,手上竟是一掷。右手的小指莫名的开始轻轻触痛。她抬手看了看,右手的小指上竟有一个红色的小环,正幽幽的发着淡淡的红光。她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和那支钗子。手指的疼痛越发的清晰,甚那缕痛像丝线一般缠绕着一丝麻木顺着筋脉一路往上蔓延,直击心脏,小指上的红光也清晰了几分。最后连钗子都抓不稳了,一个抖动,钗子滑入河中。她想去抓住那支钗子,结果身体一个失重,还来不及惨叫,便栽了下去。

齐轩宇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栏杆上坠了下去。他根本没有去判断情况,便冲过去抓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切都太过突然。他弯腰吼得声嘶力竭,却只看到一个红色与蓝色相间的身影如一个失事的客机一般陨落下去,消失在这混黄的流水中,最后只剩下一条橘红色的披帛顺着水流一路往西前流。

“昭昭!”齐轩宇再也顾不得任何,自己也跳了下去。

柒荞荞坠入水下,周围的水瞬速向她漫过来,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睛根本睁不开,四肢也像灌了铅一般愈来愈重,意识开始模糊。记忆里一些模糊的片段在此刻竟是如此清晰,她脑海里一遍遍的闪过。

原来人在出生和死亡时,深藏的记忆都会被发掘出来在脑海里瞬速回放一遍,只是一个不会说,一个已经没有机会说了。

朝阳门,梅花钗,握雪,玄都,这些都是什么?柒荞荞奋力的想眯开眼,可是周围的水很快就夺入她的眼眶,她不得不又紧紧闭上,耳朵里闪过一声尖锐的的声音——“昭昭!”

可是她回答不了,她的思绪渐渐混沌,口里却还喃喃道,“昭昭!是谁?”一串气泡从口里吐出,带来了一口黄泥水结实的灌入肺腑。在水下,她呼吸不了,呛咳了几下,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齐轩宇刚刚还在岸上,来不及多想,也窜入水中。炭河的河水泥沙多,光线透不过,在里面寻找极其的困难,但是他依旧寻找着。他睁着眼在水下摸索,浑浊的泥水直往他的口腔、眼睛里灌,刺得他生疼。他在水下翻找了好一阵,也没有发现任何柒荞荞的踪迹。似乎这个人一落下水,便完全人间蒸发了。他心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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