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怎么可能……”我赶忙言语否认加摇头加摆手。

“哦？”星澈拖长了音，似乎对我这个答案不满意。

“就是，觉得他那样，好像有点可怜。”我说着，心里忽然痛了一下，让我忍不住地想再回头看向舜淇。

“他的确可怜。”星澈却牢牢地抓着我的手，步伐加快了起来，拖着我往前跑去，不给我回头看的机会。

“什么？”我一个恍神没有听清。

“他的确是个可怜的人。”星澈笑着，眼底满是悲伤。

那神色我只有在他谈及过去的时候才见到过。

“你们以前很熟吗？”我猜道。

“是的，很熟，他是当年我手下第一战神。”他轻笑两声，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哦，是吗。”我有点惊讶，但还是没有多大感触，毕竟五六百年前的事情，我能有感触就怪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他的事情吗？”星澈没有再笑，他说着，握紧了我的手。

我本来脱口而出就想说的“不想”，话却在下一个瞬间卡在了嗓子里。

那种莫名其妙的心痛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可是就算有关系又怎么样？再续前缘？还是一起找那个好像跟他们都有仇的冰瞳复仇？

我都做不到。

因为我既不是冉惜，也不是小梵。我是梵度。

不管我是否变成了要我仍是只想着杀光天下妖怪的除妖师梵度。

“我不想……知道。”我艰难地从喉咙里说出了这句话。

“……”星澈沉默了，他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你真的……是冉惜。”

末了，他吐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他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不解就算我是那所谓的转世又怎么样。

“没什么。”星澈有点局促地擦了擦嘴边，再次露出他平日的笑容。

“你麻烦大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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