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

实力到达莫辰这一步，感知能力都是极强的，十米之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莫辰的感知。

就算是百米之外，莫辰的感知能力也极为灵敏，但是他却感知不到这个老人的一切。

如果闭上眼睛的话，仿佛这个老人就是不存在的。

虽然两个人相隔一条江，但是莫辰有信心感知到任何一个人的存在，就算是四神兽也难以逃脱他的锁定。

但是这个老人不一样，仅仅是因为这一点，莫辰突然之间感觉到特别大的压力。

当初的时候就算是面对腾蛇，面对花鸟佣兵团还有半神的时候，莫辰都没有这么慎重过。

“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怨，你竟然煞费苦心的将我引到这里？”莫辰问道。

“呵呵，为什么而结仇的已经不重要了，你只需要知道自己今天必死就足够，而且在死之前我会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个老人慢慢的从石头上面站起来，当他抬起头的时候，那空洞的眼神之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那个老人的眼睛就像是千载的寒冰，只是看过去，就感觉让人心底发凉。

“嘶……呼……”

莫辰深吸一口气之后，又慢慢的吐出来，手掌一翻不详短刃出现在手掌之中。

“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似乎灵魂都在颤抖，紧张和压迫的感觉让我兴奋。”

莫辰的脸上慢慢浮现出非常邪意的笑容，眼神之中满满都是疯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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