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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连道真手里的弹头，又闻着那刺鼻的硝烟味道，问：“能不能感想到什么气味？”

连道真摇摇头，说：“什么也没有，他们似乎是对着空气开枪。”

“对着空气开枪？怎么可能……必定是那东西可以暗躲身材或者气味，就像始皇陵的人面蛇身怪。”我说。

“有可能，总之我们要更加警惕了。”连道真说。

我用力点头，然后站的离他更近一些。

固然没有怪异的气味留存，但我们却可以根据硝烟的味道，往寻找那些幸存者。连道真的鼻子很灵，他甚至可以明确辨认那些人离往的方向。从这一点来说，他做搜救犬，确定比我更称职。

我们顺着硝烟留下的痕迹，一路避开无数行尸，不断寻找着。那些人走的很快，在行尸堆力还敢跑这么快，可以想象他们到底有多畏惧。

让连道真都有所顾忌的一群人，却在这里像碰到鬼一样疯跑，他们到底碰到了什么？

又过了几分钟，前方传来了含混的枪声，连道真的速度立即加快，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而往。一道道金光，不断探出前方的行尸方位，我们险而又险的避开它们，然后，听到有人猖狂的大喊：“怪物！给我逝世！逝世！杀了你！”

枪声混乱，还有人声混杂，显得无比喧闹。在这个环境里，所有的声音，都会被盖上古怪的标签，我暂时没有见到任何事情是正常的。

眼前的浓雾，已经将视野压缩到一米左右。而就算在一米领域内，能看到的东西，也会稍有含混。这么近的间隔，处处都可能暗躲着危险。

连道真不得不给自己和我都罩上一层金光，一是防止可能存在的怪物突袭，二是防止那些人的子弹会朝我们射来。毕竟在浓雾中，连自己都在哪都看不到，他们很有可能朝任何涌现动静的处所开枪。

哒哒哒的子弹声，在前方不断响起。那骂声有些癫狂，与其说是恼怒，倒不如说是由于极度的胆怯而丧失理智。

之前雾气浓重，只是影响视野，尚不感到有什么太难受的处所。可现在明明已经接近目标，却始终看不到人，那种看眼欲穿的感到，让人直想吐血。

我和连道真沿着枪声方向，又多走了几步，听到有人喊：“快！快跑！”

纷乱的脚步声，在迷雾中交错响起，我本想大声喊住他们，可冷不防忽然被连道真拽着胳膊甩开了。他用力极大，速度又快，感到胳膊都要脱臼了一般。

我知道，他确定是创造危险了，可是站稳身子回头看时，却只见他一脸凝重的握拳，仿佛是随时筹备击出。可是，我没看到任何东西。除了迷雾，这里再无其它。

我愕然的看着连道真一脸戒备的样子，问：“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连道真十分警惕的不断扫视四周，说：“有东西差一点将你抓走。”

“什么东西？”我大吃一惊。

连道真摇头，很是谨慎的说：“我也只是感到有东西要捉住你，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我顿觉一阵惊悚，后心直冒冷汗。四周的迷雾，此刻更显浓重，同时还带着强烈的诡异气味。难道，迷雾之中，真的暗躲着什么怪物吗！

连道真的话，尽对不会有假。他说有东西想捉住我，就确定有。但是，那东西的速度，让连道真都无法看清？

这么一打岔，前方的枪声和怒骂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四周，再次恢复了一片安静。

我忍不住发抖一下，这里的环境，让我感到站在哪里都不安全。我只能更加靠近连道真，问他：“真的什么也感应不到吗？”

连道真点头，很断定的说：“这里尽对有东西存在，但一点气味也没有留下。你必须时刻呆在我旁边，跟上我的步子。”

我看他的样子，竟似是持续往前走，忍不住说：“难道我们不能退回往？”

连道真看我一眼，说：“已经走到了这里，假如退回往，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本相。”

本相和生命，哪个更重要？

我感到是生命，但连道真确定选择前者。我们俩不同的生长经历，注定会在这件事上拥有不同的见解。但是，连道真要往摸索未知的前方，难道我就要独自回往？

倘若他真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下半辈子，必定难以安心。由于，我会时刻记得，自己在某个时间，做了懦夫。

所以，我只能叹气，说：“假如二伯和赵启明真的来过这里，我真的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走过往的。”

连道真也颇为认同我的见解，他说：“现在看来，你二伯和赵启明，并非简简略单就来到这里。或许，他们身上有你不曾知晓的事情产生过。”

我张了张嘴，本想反驳，可仔细一想，假如他们真的是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呢？我对他们的懂得，只是基于那本笔记和梅姨的口述，其它的一无所知。

迷雾，一层又一层，不仅仅是存在于我们眼前，更是存在于我的心中。

打定决心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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