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稀奇吧。”

“那么请教您，我这种新获得的能力究竟有什么用处呢？”向知识更丰富的对象虚心求教是奥迪那瑞下意识的习惯。

“当然很厉害啦。你大概还不知道一种学吧，就是宇宙间每一个世界都是活的，或者连大宇宙本身都是具有生命的。”

“不稀奇啊。据世界或者宇宙都具有其本身的意志，只不过，宇宙和世界实在是太巨大了，它们的生命表怔过于缓慢，就好象是静止的一样，所以在大多数生物的心目中，宇宙和世界就和普通的物体没有什么区别。其实真正洞察天机的智者都知道，宇宙和世界都是以其特殊的形式表达它们的意愿，比如这个中心世界里的‘管理者’就是秉承了宇宙的意志，管理着每个世界内的事务，将可能危害世界的外来隐患扼杀于襁褓之中。”

“的确，宇宙和世界都是活的，它们都拥有意志和生命，同样道理，也可以把你们这些生物个体称为宇宙，其实两者的内在活动基本都是相同的，唯一的差别在于速率。知道为什么世界会表现出精彩纷呈的多样性，而不是一块包容着万物且混做一团的烂泥？”

“‘伟大的工作’赋予物质以活力，对它们进行塑造再塑造，它有时将物质紧捏在手中，挤压出柔软的内芯，让其变硬；有时将其碾成碎屑，使之在指间流动；有时抚摩它们，令其闪闪发光……炼金术和一切智慧的奥秘，就包含在这只万能之手的能力中，漫不经心的人是看不到这神奇的变化的。”虽然早已不记得曾经在哪一篇炼金术著作中看到了这一段话，奥迪那瑞还是一字不漏地复述出来。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这一段原本被他视为解淬炼“哲人石”操作的描述，竟然是讲述世界形成进程的隐秘。

或者，被炼金术师奉为至宝的“哲人石”，就是世界本身？

“‘哲人石’是借助大自然的力量形成的最完善之物，从本质上来，它与人们所知的相去甚远，而且比人们根据所有条件推断的还要重许多。‘哲人石’具有绝对不变性，几乎没有任何力量能够使之发生理化性质的改变。”

“这块灵性的石头具有所有的神奇力量。它能够衍变出金属，也是治愈即便、保持健康、使得生物奇迹般生长的灵药，它更是真正的生命之水，获得其奥秘就能得以长寿。”

“‘哲人石’是永远的光辉，是天底下万物的极限和目的，是恩泽天国的荣光，是所有财富中最为珍贵的宝物，是整个大自然最重要的财产。一旦得到了它，便可以将书籍付之一炬，因为再也没有什么可学习或可期待的了。获得了这一礼物，就能得到财富、永远的健康和真正的知识。”

……有关最终物质的众多描述呈现出惊人的一致，似乎都有力地支持着年轻法师的猜想。

“对于炼金术师而言，重要的操作是将自身与宇宙虚空和各个世界联系起来而产生共鸣，并通过活动建立起自身的宇宙，将其制造成灵的容器。我也知道不少关于这‘伟大的工作’的玄奥哦。”神器也开始掉书袋，“认识宇宙和世界是最初的步骤，但是最终的目的却是进化自身，把自己改造成如同宇宙世界一般不死不灭的存在，这就是所谓制造‘哲人石’的真面目。你虽然已屡屡获得奇遇，但是在这个‘伟大的工作’进程中，也只是刚刚踏出了第一步罢了。不过即便如此，对于除了你之外的所有生灵来，这一步就是难以逾越的天堑。只能你的运气太好了，一桩桩巧合凑在一起才造就了这一场大机缘。”

“您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怎么不可能，自特瑞纳姆让我跟着你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着是什么原由让那个向来不喜欢插手凡间事物的家伙把你当作了改变未来的关键棋子，至于之前发生的一切也很容易找到蛛丝马迹，龙脉力量的桀骜不逊，冰冻高原冰雪的天然之威，都是最具有鲜明特色的力量，只要稍微探查一下就很容易分辨清楚。”

“中立者”最擅长以能量为食，若是连能量的属性和来源都分辨不了，它哪里还有脸面在此夸夸其谈。

“我所指的并不是这个。您的意思是，我是首位有可能将体内宇宙复制出大宇宙行为模式的人。可既然前无古人的实例，您又如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你是在嘲笑主神的威能么？特瑞纳姆那个家伙虽然在很多方面都不在行，以至于被它的同族视为异类，但是有一样本事，不仅是众神，就算是它的老对手魔族也要敬佩不已，那就是预知未来的能力。即便是一无所知，它也能很清楚地预言未来将要发生的事，‘伟大的工作’本就是其中出名的一件大事，反正关于它的预言早就在神族内部流传开了，我也知道根本不足为奇怪啊。”

“众神早就知道了‘伟大的工作’啊？”奥迪那瑞感觉头大，依照以往的印象，诸神的脾气总是捉摸不定的，若是让它们知道自己是命运的选民未必是好事。

“放心，特瑞纳姆只是预言了‘伟大的工作’将会发生，但是对于主角却是言之不详，所以诸神并不会关注你这个人物。”神器的语气中也带着点妒忌，“不过话回来，你的运气还真是不错，这么困难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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