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皇后也被带出了性格，可到底是有所顾忌，便只话带嘲讽道：“素日里可没瞧见你这般能说会道，你这般硬气，本宫又怎么奈何的了你！”

“皇后娘娘这话却是说的重了。只是本日我一路走过来，又冷又累，却是再也走不动了，少不得要驳了娘娘的好意。”顾青婉尽不示弱的回了一句，“我性子是莽撞，却也是知晓规矩的，改日等身子好一些了，青婉再往永延宫里给皇后娘娘请安。”

肖皇后好歹是松了一口吻，只是眸光瞧着站在一旁的惠和长公主与陈太后，心里又摇摆不定起来。

陈太后或许会不懂声色，可惠和长公主却是个固执的性子，要是顾青婉在慈安宫里留上一个半个时辰的，惠和公主多少要从她嘴里翘出点东西来。

“我打发人带了肩舆过来，青婉若是累了也无妨，便坐我的软轿回永延宫里。”说罢她歉意的看了一眼陈太后，“还请母后千万不要介意，毕竟方才动静闹的这般大，若青婉是从慈安宫里回府的，难免又让人多家猜测。还是请她先到永延宫里坐一坐，待会儿我再亲身打发人送她出宫。”

陈太后一副模凌两可的样子，惠和长公主却是再也憋不住了。她们前脚打发人把顾青婉用软轿接回来，肖皇后后脚便跟了过来，不说这二人之间确定有什么猫腻，便说肖皇后方才一直逼迫顾青婉随着她回永延宫，便是没把她与陈太后放在眼里。

“既然青婉想留在这里。素云你又何必能人所难。”惠和长公主只冷眼说了一句。

可肖皇后已经打定了主意，也难得强势一次，只盯着惠和长公主道：“这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还请长公主不要插手。”

说罢还是看着陈太后道：“还请母后恩准，让儿臣把青婉带回永延宫。”

惠和长公主正想发作，便被陈太后一个眼神禁止了。她考虑了一会儿，这才点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既然皇后保持，青婉你便跟皇后回永延宫一趟吧。”说罢又拍了拍顾青婉的手，“你本日受了风冷。回府之后便好好将养。待过几日，你身子好些了，母后再宣你进宫。”

“多谢母后。”肖皇后见陈太后都松了口，不由得面带喜色。只对随着她一同过来的杨嬷嬷道：“快把瑞王妃带回宫。”

顾青婉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奈何陈太后都这样说了。她只能跟在肖皇后身后，向陈太后与惠和长公主请辞。

二人刚出了内殿，陈太后便听到外头忽然传来喧哗声。更有宫女的惊啼声。只是这声惊叫很快被掩了下往，再有柳意的呵斥声传了进来。

还未等陈太后打发人往瞧瞧外头怎么回事，便听有人尖声叫道：“不好了，快来人啊，皇后娘娘晕倒了。”

陈太后与惠和长公主相互看了一眼，便快步出了内殿。

外头已经乱成一团了，肖皇后面色苍白倒在地上，顾青婉也是面色苍白在肖皇后身旁，而柳意则是半扶着肖皇后，颇有些吃力的样子。

见到陈太后，顾青婉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快步上前，连声道：“母后，我也……我也不知龗道皇后娘娘怎么会这样，我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和她有些争执而已。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她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肖皇后，牢牢抓着陈太后的手臂。

陈太后只感到顾青婉的气力很大，被抓着的手臂生疼，她连忙伸出手拂开，却又反手捉住顾青婉，道：“好孩子，你别慌，我已经打发人请太医往了。”说罢又对忙乱的众人性，“都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把皇后扶到榻上往。”

说罢陈太后便把其余之事交给柳意，自己则带着顾青婉和惠和长公主快步进了内殿。

柳意的眸光冷冷的环视了一遍众人，殿外的宫女和内侍们自然知龗道这位姑姑的厉害，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半晌之后，她们才听到柳意带着警告的声音：“本日之事，我不盼看下次再听人提起。我听到了倒还没什么，若是传到主子耳里，我便是想护你们都护不住。各位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好自为之，都散了吧。”

众人这才战战兢兢的退下了。

柳意看了一眼内殿的大门，半晌之后才叹了一口吻。

方才是她送肖皇后与瑞王妃出的内殿，她们二人之间产生了什么，紧跟在她们身后的柳意可是看的清明确楚。

柳意八岁进宫，惠和长公主还未出身时，她便在陈太后身边伺候了。她伺候陈太后二十多年，从一个小宫女成了近日慈安宫里的掌事女官，什么风浪没见过。可是本日之事，她也算是开了一回眼见。

这瑞王妃，还真是个不好相与的。性子蠢，嘴皮子却厉害的很，若不是有太后娘娘护着，这宫里也不知会得罪多少人。皇后娘娘把她当做自己人，什么事情都与她讲。可瑞王妃毕竟辜负了皇后娘娘的一番好意。

皇后娘娘也是性子太面了一些，话里行间竟然就这样被瑞王妃逝世逝世的压着。柳意头一回见到像顾青婉这样勇敢的命妇，也站在外头怔了一会儿，这才抬脚进了内殿。

这一次来的，是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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