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不一定非要交给妖怪联盟处理，如果许公子有意救她，倒是可以活动找些关系。”

“土前辈，凤姐也是被老牛魔所害，情急杀人，如果能救她，尽量救吧，前辈需要什么只管说，我权衡一下。”

“要救凤姑娘倒不难，就是需要打点一下妖怪联盟的人。毕竟是死了人，老牛魔的族人纠缠起来不好交待，如果有妖怪联盟压着，他们就不敢说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老牛魔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迟早会死在别人手上。”

许由空一听，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要钱打点关系，把这事摆平，果然与世俗界一般无二。

“土前辈，需要多少钱来打点？我身上带的钱不多，不多的话倒出得起，多了恐怕就也无能为力。”

“许公子，不需要你出钱，有老牛魔身上的东西，足够用来打点。”

许由空这回总算听明白过来，他是看中了老牛魔身上的东西才想出这个私了的主意。如果把凤姐交给了妖怪联盟的人，追查起来，老牛魔的东西恐怕要充公，他也落不到好处，可能还会受牵连。

“老牛魔身上之物，全凭土前辈做主，但求能放了凤姐一条生路。还有就是要马烦土老前辈，安排人送她出山，留在藏阴山，早晚还会出事，这疯女人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来，土前辈可要小心些，别再受了她的牵连。”

这是许由空肺腑之言，他对凤姐没什么好感，只是出于同是人族的道义才出手相救的。

“许公子提醒得对，我会亲自送她出山。”

土行空得了许由空的认可，也不客气，当着大家的面把老牛魔的东西抄了个底朝天。翻出了不少好东西，其中丹药就有十多瓶，还有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大多数唐清不知干什么用的。元晶也搜出了十二块，土行空毫不客气地把它收为己有，人家说了这是打点妖怪联盟用的。难怪土行空要求私了，没想到这个老牛魔身上有这么多好东西，让人不动心都难。

“许公子，这些零碎东西我们就平分了吧，你先挑几样。”

唐清想想，如果自己不拿，这个土行空肯定不会放心。拿了就说不清楚，以后就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出了事两人扛，许由空也不敢把这事捅出去。这点人情世故，许由空还是懂的。他看着里面有一面小镜子，非常漂亮，顺手拿在了手上。

“许公子真是好眼力，这面小镜子叫日月镜，一照之下无所遁形，可破一切虚幻。”

听了土行空的介绍，许由空爱不释手，这东西以后可能用得上，便小心收藏着。

“竟有这等东西，我也许用得着，就留下了。”

“呵呵，这是许公子该得的份子。”

许由空高兴，弄到一面宝镜，可以比美木红手中的那面镜子。余下的他也没有什么兴趣，让土行空自己作主，土行空也没有推脱，把剩下的东西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许由空先把东西收了起来，现在没空研究这些东西的用处，等有了时间再细细酌摸。

分完赃物，闲来无事，土行空细细打量了一边的凤姐。见她花容月貌，细皮嫩肉的，是个男人都得动心，难怪老牛魔会恋恋不舍，以致于送了性命。

坐在地上的凤姐没有在乎土行空贪婪的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土行空手中的丹药，露出渴望的神情，倒让土行空一愣，忘记了给她留点东西。老牛魔还是她杀的，好处却被他和许由空瓜分掉。感觉有点不地道，遂拿出一瓶疗伤的丹药扔给了她。凤姐接过丹药急忙倒出一颗塞进嘴里，她急于疗伤，再拖下去修为恐会受损影响一生。

许由空也想到了这上面来，竟不好意思起来，见土行空都给了丹药凤姐，便掏出了两瓶修练用的补气丹扔给了凤姐。

土行空见许由空给了凤姐两瓶丹药，也补了一瓶给凤姐，心中却打着另外的算盘。凤姐喜出望外，不但捡回了一条命，还弄到了四瓶丹药，自己打生打死地闯进藏阴山不就是为了修练资源吗。知道这些都是许由空给她的，许由空算是她的大恩人，虽然知道许由空不喜欢她，但还是恭恭敬敬给他磕了三个头。回过身来，也同样给土行空磕了三个头，弄得两个大男人手足无措，有些慌乱，不知道凤姐要干什么。

磕完头后，土行空不好意思再封住凤姐的筋脉，便挥指帮她解开封印。解开封脉后，凤姐就地盘腿调息起来，催动元气修复自己受伤的内脏。土行空也没闲着，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倒在老牛魔身上，倾刻间冒出一股青烟，可怜一世英名的老牛魔最后化为一摊血水。世事无常，刚才还不可一世，转眼阴阳两隔，许由空朝空中拜了拜，无意中又害了一条性命。

“许公子真是个善人，修仙界那天不死个百十人，你不杀他，他就杀你。凤姑娘刚才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你放过了老牛魔，老牛魔未必会放过你，即使明的不敢杀手，难道不会来暗的。何况人也不是你杀的，何必自责。”

理是这么个理，许由空心里也明白，修仙界就是强食弱肉的生存环境，但心里就是过不了那道坎。

“土前辈，我想快点过大阵进入幽冥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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