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向着院外走去。

九凤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她皱着眉说道：“你说的道理，吾不知晓，但族群之道，甚至各道路途，并不是一颗同理之心就能求同。”

作为现在帝辛的行在，之前的陈塘关总兵府，整个府邸并不算小。

九凤跟在帝辛的身边一路喋喋不休，她想要表达的，其实帝辛都能明白。

无非不过是因为之前在巫族，甚至之后在青岩镇，方才彩云仙以及刚刚说的话，都让她不能接受，两人的观念本就不一样。

两人来到一间房子前，九凤灵识早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她侧过头对帝辛说道：“昨日杀了她的夫君，今日杀了她的儿子，人王难道又想告诉她不成？”

帝辛闻言不置可否道：“洪荒有两方最苦之事，想要不可得，拥有却失去。

殷十娘失去的是丈夫与儿子，孤却看到了重新稳定的陈塘关，以及陈塘关亿万子民。”

李靖是西方棋子不说，哪咤在陈塘关做的一些事情，毁轩辕箭，杀截教彩云仙害死石叽，更是引来龙族水淹陈塘关。

这其中不管是不是各教的阴谋算计，不管他削骨还父削肉还母的所谓感动，陈塘关亿万子民却平白因为他父子二人死伤不知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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