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我是问他要去哪里来，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老是说把剧院托付给我看几天，那语气好像就向他不再回来一样。可是他没有明确的回答我，只是说老家有些事情，需要带着小烽回去一趟。”

傅霖沛显然对老人的话有所怀疑，老人连忙信誓旦旦的保证说“我这一辈子安安稳稳，多亏这个剧院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我也没上过几年学，大字儿都不识几个。骗人肯定是不可能，尤其是骗警察，我更不敢。”

听他这么说，傅霖沛才暂时放下了对他的戒心。“那在您的印象里，像您刚才说的那句话……胡蝶曾经在剧院里和你们最有名的角李汝醉起过争执？原因是因为上台吗？”

提起这个老人脸上的流露出惋惜，“是啊，当年院长写了新的话剧本，李汝醉演这个话本a档角色，胡蝶只是个大学生经验还有台词功底都不如老生李汝醉，只是更年轻了些所以她只能出演b档，可是当年凭借这部剧火起来的却是李汝醉。她们两个经常在台下因为上台的事情争吵，这个事情剧院里的老人都知道。”

傅霖沛接着反问道，“那因为这部剧而大火的李汝醉呢？”其实根据小郑查到的消息，他已经知道李如对是在当年全国巡演的过程中意外的溺水而亡。

只不过他总觉得当年的事情报道可能并不完全可信，他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并且这个猜测符合整个案件的全部逻辑过程。

但他现在需要做的是验证自己的这个想法。

老人的脸上流露出惋惜的神情，连连叹息道“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在一次全国巡演当中，她是在外地发生了事故，溺水而亡。当年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泡发的肿胀不堪，面目全非。”

“面目全非，那你们是如何判断尸体是她本人的呢？”陈凯听到这儿一时嘴快就直接问了出来。

“当年，李汝醉的意外去世，让路耀院长深受打击，他申请了当地的警方介入，他怀疑李汝醉根本不是意外事故死亡。”

傅霖沛听到这样心里唯一的疑惑也解开了，“所以说当地警方让法医验证了李汝醉的身份？并且深入的调查了这个案件？”

“是，但是警方给的结果是她自己失足落水，这只是一场最简单不过的意外事故。”老人说到这儿还动情地抹了抹眼泪，“我比他们都年长，当年的事情我是亲自旁观的。”

“在当地警方给出这样的结果后，路耀是什么反应？他又是因为什么才怀疑李汝醉的死亡是异常，不是意外事故而是有人有意蓄谋呢？”傅霖沛继续发问。

老人脸色上突然有一丝不自然的尴尬，这当然也没能逃过傅霖沛的法眼。

“……他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的……”老人故意躲避话题，避而不谈。

“胡蝶已经死了，现在您的口供笔录会成为破案的关键，所以还是希望你能够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大刘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劝道，他太了解老大了……破案能力是众所周知的，可是换一句话来说，他的破案是有些过于公事公办。

没有丝毫的人情味……虽然作为一名为正义而行，保卫人民的人民警察，公事公办是他的职业道德和操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做事有些过于死板……

“这……”老人显然是犹豫了，他在听到胡蝶的死讯后好像心里就明白了些什么，但是还是在犹豫。

“您就不想让这些事情有个了结吗？如果路耀真的是凶手，那么你此刻的犹豫和纠结就会让事情真相永远不见天日，再耽搁一会警察很可能就再也抓不住他了。”大刘有些焦急。

老人好像是犹豫了一会儿，看得出来，他内心经过了很大的斗争，“他们三个有一段前尘往事……就是路耀院长李汝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过，两个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就连那部风靡全国的美人烽火都是路耀院长根据李汝醉量身定制的，其中的女主角李美人原型就是李汝醉。但是谁都没想到美人烽火这部剧的档的小姑娘——也就是还在上大学的胡蝶她喜欢上了那个比她大好多的男人——路耀。

一个年轻貌美又充满活力的小女孩整天在自己的爱人面前逛，李汝醉很快就生出了危机感。

日复一日，尽管路耀满心都在李汝醉身上，可是时间一长，她还是和路耀生出了矛盾，两个人经常因为一点小事争吵，感情也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

直到那次有人亲眼看见路耀院长和小胡蝶一前一后的从道具组杂货店里出来，李汝醉这才彻底的和他们闹了。

两个人就陷入了既像是分开又像是在冷战的状态。

后来就是全国巡演，李汝醉就意外的落水溺亡，在她去世前一夜我……好像是听见李汝醉和路遥院长争吵了。但是这件事情我谁都没说，所以其实当年李汝醉的死亡我不是没有起疑过，只是后来看着路耀也不像是假的难过，我就渐渐的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老人一口气说了很多，他在剧院已经很长时间了，哪怕只是打杂，但很多当年的事情他都清楚，是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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