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上下。

只有成为神灵之后，图腾神才会彻底发生变化，摆脱之前图腾神的一切桎梏。到了神灵层次，不管什么出身都一样，神灵就是神灵，没有太多差距。

“神灵层次啊，我知道了。”

说起来似乎很遥远，但是看到方杰，秦岚感觉反而不是很远。毕竟方杰不就是短短几年的时间，从一个普通人成长到神灵的层次了吗。

而他们现在的条件，实际上比之前方杰的条件要好的多。

各种秘法和知识都不缺，各种资源也不缺，还有方杰这个神灵帮忙。成为神灵，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所以秦岚不再执着于属神这个事情了。

“对了，还有安雅，你不将安雅变成属神吗？”秦岚忽然想到了这个得力助手。

这些年如果没有安雅，自己恐怕很多事情都不会那么得心应手。

“算了吧，你也知道，我本来没打算收正常属神的。如果收下安雅，一定会引起其他人的觊觎，很麻烦的。”方杰淡然的说道。

还有一点他没说，那就是他还不想将自己的女人都变成属神，那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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