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1/4)
作品:《自由的爱》明天就出化验结果今晚是典典在千百度的最后一个晚上。
典典在这一天才见到那个有了自己的男朋友已经把千百度这个工作当儿戏的张艳。
张艳是被一辆出租车送来的出租车司机就是她的男朋友。
典典和张艳的见面比大姨还要亲热张艳拥抱典典的时候真的就哭了。张艳似乎比以前更爱打扮了胖乎乎的脸上两个眼影涂得青青的就象刚刚被人打过。假睫毛长长的翘着嘴唇上的那颗钻依然是白白的没有一点光泽就象吃饭不小心留在嘴边的米粒。张艳的皮肤暗暗的薄薄的抹匀了粉这种皮肤的感觉和琉琉有一些相似都象婴儿的皮肤那样粉嘟嘟的如果她的心眼也和琉琉相似那么这个张艳就不会让人愁了。
典典非常关心张艳男朋友的情况。张艳告诉典典她的男朋友白天开班车、晚上开出租车一天到晚特别辛苦。男友的父母死活也不接受这个丢脸的儿媳男友又不敢违背父命他们只好偷偷的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同居现在两个人只能这样慢慢的等待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希望男方的父母早点死掉而男方父母的身体健康得很看样子张艳根本就活不过他俩。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相似的事情!
典典痛心的告诉张艳一定要离开现在的男友甜姐的一生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但是这个胖乎乎一团肉的张艳似乎脑子也是胖乎乎的一团肉它根本就不是用来想问题的。当初琉琉把她的杨坚抢走了丝毫就没有给她造成什么打击仿佛什么也伤害不了她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她不也曾经割过好几次腕吗现在手腕上那三道伤痕不还历历在目吗。
张艳居然比当初田野说的还要霸道:“典典姐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其实你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典典几乎就要被这个傻丫头气吐血了。典典恶狠狠的想张艳的父母还不如当初把她打个残疾一辈子关在家里养着。
为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傻就象听了魔笛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往河水里跳。
晚上典典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为什么田野和张艳都找了同样的男人呢?但是典典虽然知道张艳的选择是如此的错误至极却无法回答出张艳应该找什么样的一个人家也同样无法回答出怎样的人家才会找张艳这样苦命的孩子。
五月的北方已经停止了供暖单间里的温度并不是很温暖。典典习惯了身边有一个男人这样的黑夜典典有一些害怕。典典起来把灯打开钻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甜姐的命运一直是典典心中的悲伤将来张艳也要走上这一条不归之路。典典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走拉也拉不回来啊。
典典盯着天花板上的那盏日光灯那盏日光灯出呜呜的哭声这不是婴儿的哭声婴儿的哭声比这个单纯、轻快的多这也不是少男…少女的哭声少男少女的哭声比这个洪亮、清脆的多这是一个成年人的哭泣声是少夫少*妇的离愁、是老夫老妻的乡愁。典典第一次这样听到日光灯的呜呜声和符锐头顶那盏长年不休的日光灯一模一样。
典典在被窝里小声的哭泣典典想符锐这样的男人为什么没有被甜姐碰到、为什么没有被张艳碰到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在我的眼前被我碰到我典典此生无功无德前世也没有做什么善事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厚爱我啊。
典典在被窝里小声的幸福的哭泣典典想这是我和符锐命中注定的这不需要说出任何理由即使我不在东北、即使我在西北、即使我在南方、即使我在国外我们也会千里迢迢来相会符锐就是属于我的我也就是属于符锐的我的身体里有符锐的一半符锐的身体里有我的一半我们俩任何一个没有另一半就哪儿也不去不了。
那盏呜呜的日光灯此时也在符锐头顶呜呜的哭泣那盏日光灯是符锐此生最忠实的朋友在没有典典的那些岁月里是这盏灯的光辉照耀着符锐和身旁的茜茜是这盏灯的呜呜声告诉符锐这个世界并不是那样的寂静。或许往后的日子里典典还要暂时的离开或许这熟悉的日光灯还要陪伴符锐度过无数个夜晚可是只要能听到这呜呜的哭泣声那就是典典在遥远的地方在轻轻的呼唤。
夜已经很深了典典钻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典典如丝如织的金也藏在被窝里即使梢不会知冷知热也不要把她露在外面凉着。
有一件事情使典典很烦恼典典曾和符锐说定将来一同死掉可是符锐比典典大7岁如果符锐能活百年典典就只能活9岁如果典典能活百年那么符锐就活了17岁而我们古老的情歌里说人只能活到1岁那么我和符锐必定有一个不能活够百岁了。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我当然希望这个人是我可是符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符锐说过他要比我先死7年然后在奈何桥上等我7年可是他一个人在桥边怎么熬啊万一阴间的小鬼生气了把他抓过桥去那么他就会把此生我俩相爱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典典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伤心她不得不拿起电话在半夜里去问她的符锐。
在这样的深夜里能给符锐来电话的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典典一个人了。符锐接过电话说:“典典是不是明天要出化验单你太紧张了啊?”典典说:“不是老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符锐说:“你问我的问题我恐怕答不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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