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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早就知道了不是么。[≈][].[].[]早就释然了不是么。事已至此又何必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呢。还是那句话，在我和他之间，只能，我们都输了。

原来如此，用自己当作毒体来下毒么？难怪他那么喜欢木儿却从来不抱他，难怪他在给临之杝柏做果汁时要洗手，难怪他每日都要缠着我故作亲密……

“是啊。这毒不用服用，只时常吸入就会中毒，所以这解药一般都是下毒之人为防自己中毒而服用的，待到中了毒就根本没效了。要我这哪里算得上解药呢？根本就只有预防作用而已。”

“三年……”之约……

“嗯，求不得。它是我祖上传下的秘密毒药。毒性慢，中毒之人的毒性爆发也是根据每个人的身体和心理不同而决定。前期毫无察觉，因为这药无色无味，到了中期就是时常昏迷，后期就是身体衰竭卧床而死了。只是这药虽慢，也是有个期限的，中毒之人就算身体再好，也逃不过三年，只要三年持续接触毒物，三年之后必死无疑。”

“求不得……”这个名字，难道就是中毒之人别想求得这解药的意思么？

着把玩着手中的盒。“所以就算我有这解药，也是没用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缓缓开口。“这是‘求不得’的解药，我爹娘就是因为它丧命的，只是红袖门的人不知我家的这药解药多过毒药，我手上才会还有存余。可是听我爹，这解药只有在中毒之前服用才会有效。”

我依旧疑惑的瞅着他。“这到底是什么啊？”

对方明显泄了气。“果然是不行么。”

我闭眼感受一下，随后道。“没感觉啊。”

他见我吃了才面露喜色。“怎么样？”

我瞅着他那着急的样子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坏东西，最后还是听了他的话放在嘴里吃了下去。

秉君并没有因为我的反应而放松。“它就是这个味道的。师傅你快吃了。”

“这个味道……”怎么有些臭？难道被他常年捂在衣服里给捂臭了？

看他从盒的四五粒药丸中拿出一粒递过来，接过在手上端详着。

“师傅，吃一颗试试。”

秉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在身上翻找，在衣服的最里怀掏出了一个明显和他这身乞丐装不般配的精致盒。

“求不得？”什么东西？

“求不得！”

“什么？”

他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退后一步。“是它……”

我被他的样子弄懵了，不过他的确实是实情。“是……”

秉君听后一下子站起来。“起初可是毫无察觉？直到毒性显露才发现？”

他在我身边……“一年半有余吧。”

秉君眉头微皱。“师傅中毒有多久了？”

原来他还在纠结这件事情。“我也不知它的名字。听是产自西域的，是种慢性药。症状就是你所看到的，有时会不知不觉的全身麻痹晕眩。”

秉君沉吟了一下问道。“我想问你，你身中之毒是怎样的症状，可知是个什么毒？”

“怎么了？”干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师傅。”

我点点头，学而不骄是个可塑之才。

“不了师傅，我今日我就练习这么多，这样才会扎实。”

“秉君，你很有天赋，我现在就将入门心法全套教授给你可还吃得消？”

之后就开始教秉君一部分入门心法。他学的出乎我意料的快，竟是我什么在试过一两次之后就能正确运气，不可谓不令我刮目。

饭后我沉息打坐片刻，毕竟这一夜扛着他来回折腾了好几次，还是需要稍加调息的。

谢秉君依旧愁眉不解，点点头，但也没有再话。

“这毒在我身上已非半日，目前没有性命之忧，秉君不用担心。”

“师傅你中毒了？那应该看郎中。”谢秉君认真的道。

我笑笑。这少年对我坦诚相待，我又何必刻意全部隐瞒呢。“没什么，我只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所以以后要是我突然晕倒，不用惊慌，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看出我的难色，停下动作看着我。“怎么了？”

“呃……这个……”该不该告诉他？

“嗯，师傅，为什么你武功这么高还会晕倒在路边啊？”

摸摸他脏乱的发笑笑。“多吃些。”

这个答案并不好，因为那也就意味着他在没有遇到红袖门的人的时候都是以乞讨为生的。

谢秉君一边吃一边答应我。“嗯，我知道。我只偷红袖门的钱。”

“秉君，偷盗毕竟不是好事，以后还是要找个正当的事情来做。”

嘶……这家伙的手把不是一般的好啊。我昨天基本一直在盯着他，竟硬是没发现他什么时候拿的钱。

“有啊。昨晚在客栈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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