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所彻底夺走，所彻底镇压。】

【但是败者的仇恨才是最为甘美的。】

饥渴、扭曲、变换、懈怡、求知、骄纵、欲念、抗争……

【是的，效率。】

而在她踏出大约第一百步的时候，一切突然就变了，原本安静且圆润的星辰在一瞬间长出了獠牙，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

那疼痛，它必须被解决，优先解决。

她与生俱来的知识让她知道什么叫情绪与感情，但她……无法理解。

【弱者理应被宰割，别担心，你会适应这一切的。】

【点缀那跪拜者的虔诚。】

在蓝色的领域里，树立起了一座高塔；在紫色的王国中，出现了一座宫殿；而那柄金黄色的大剑毫不客气地插在空旷的土地上，划出同样金黄色的疆域。

【瞧瞧你自己，可悲的小家伙，你可知晓自己的命运？】

她需要办法，更有效率的办法。

而现在，它已经沦为了某些更可怕的存在用来争斗的场所，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尽管她依旧无法记起自己的过去，依旧无法认清是谁造成了这一切，但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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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走着，脚步在大地上竟泛起了层层的波澜，就像是小石投入池塘一般，而星空也开始伴随着她的脚步移动。

【那些真正强大与珍贵的灵魂，它们属于你的同类与兄弟，将会彻底地解决你心中的裂缝，甚至更进一步，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完整的人。】

【多么无情而壮丽的一幕。】

【夺取那无知者的善良。】

而随着这股魔力一同出现的，是最狂妄的大笑，这笑声不像她之前所听到的那些遥远的大笑，它近在咫尺，癫狂无序。

【看呐。】

【那金黄色的利刃就屹立在那里，那是他力量与统治的象征，也是暴政与控制的手段，让我来告诉你吧，小家伙。】

【最可贵的自由。】

摩根站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

那些恬淡的群星在此时却仿佛一群饥饿的掠食者，它们迅速的推进，纠缠又扭曲，最后紧紧地缩在一起，却是猛然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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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让你尽可能的为他所用，尽可能地与真正的道路相违背，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金色利刃所毁灭之处，所伫立之地，比起那屠夫之钉，也不会温柔更多，它虽然不会让你成为黄铜一般的莽汉，却也会用痛苦与强权驱使着你的命运。】

【现在，去看看那把利刃吧，那是你的造物主的馈赠，那也是掠夺与捍卫的最佳证明，他如同一头野兽一样地捍卫着自己的猎物，这样就可以独吞……你！】

痛苦……

摩根眯起眼睛，她虽然无法理解这声音所提及的喜怒哀乐，恩怨情仇，但是当她听到所谓的剥夺与镇压的时候，她的目光已经下意识地看向了那柄巨剑。

直到那道无情的金光从天而降。

【它是宇宙中最通用的语言，最朴实的真理，最伟大的事业，最亲密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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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蛮力，拖拽，嚎叫。

而比起这些，现在更重要的是解决她眼前的大裂隙，这个巨大的伤口正在不断地扩张，它每时每刻都在往外或者向下崩裂着摩根的意志领域，用痛苦来打断她的思考与前进步伐。

这片星空与这纯黑的大地不是别处，正是她的脑海，是她的精神世界。

这个声音说的没错。

【效率是银河的结晶，它是一切文明与毁灭的原初动力。】

它们咆哮，挣扎，从最遥远的虚空深处到近在眼前的交锋，每一个卷须与利刃都在为了主人的利益而奋不顾身，它们互相争斗着来到摩根的身边，毫不客气地拉扯着这个新生的孩童，打算将她揽入自己的怀抱中来。

“摩根……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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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暂时无法对抗的强大意志瓜分了她的精神王国，它们也许是她的缔造者，又或者是不怀好意的他人——但不管它们究竟是什么，她暂时都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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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长串的尖笑中，那个响彻天际的声音最终消失了，青色的星辰伴随着它的离去而发出刺眼的光芒，当这股光芒消散的时候，摩根已经醒来了。

从那爆炸中伸出了无数深蓝与浅紫色的卷须，就像两只凶悍的深海巨鱿，它们立即厮打在一起，同时又任凭无数的触角伸向无边无际的天穹，就宛如将一大滴鲜血坠入酒杯中一般，蓝与紫的纠缠色彩在眨眼间便挤满了她的视线。

它们撕扯着她，以恩赐与诸神的名义大加挞伐，却又毫不留情。

那声音的残影依旧在脑海中回荡，但她并未太过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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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摩根的大脑又开始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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