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况如何？”

“你那边情况如何，哈索尔？”

“而我们正是为此而来。”

关于摩根女士的名声，早在来到黎明星之前，哈索尔便有所耳闻。

思索片刻，哈索尔没有冒领这份功劳。

“那就让他们去死！”

哈索尔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这位摩根女士很快就证明了她是一位天赋异禀的灵能大师与能力出众的实干家，她在不到一个泰拉标准年的时间里就从无数凡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急缺人手的千子军团所选中的随军官员。

哈索尔摆着手，在大笑之后，他的心情还是因为这根深蒂固的愚蠢而糟糕。

“……两位？”

有人在问他。

“听着，凡人，我再说一次，最后一次。”

焦躁在不断侵占着哈索尔的大脑。

当他们低着头，排队走向风暴鸟的时候，千子还是忍不住地在摩根的耳边低声询问。

马格努斯的子嗣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眯起眼睛，观察着眼前这个老头：衣衫褴褛、抖若筛糠、浑身上下唯一有些价值的物件就是那根雕刻着细长毒蛇的拐杖，哈索尔能看到他的瞳孔深处闪烁着恐惧与十足的抗拒，那是凡人在面对帝皇天使时的正常表现，还有痰，从嘴角流下的抑制不住的黑痰……

“不，恰恰相反。”

马格努斯的子嗣保持着傲慢与戒备，他冷眼旁观着自己的部下与这个凡人寒暄，而另一架风暴鸟上的那些家伙几乎已经对她马首是瞻——这才过了五十多天，真是辱没了军团的名声。

“风暴之主？侍立？你们在相信一个粗鄙的神？为了一个杂耍笑话献上生命？”

“现在，你们……咳咳……应该离开，我们会守在这里，守在我们的家乡与田野！”

“不许你侮辱我们的信仰！”

哈索尔的厉声呵斥在他的小队里造成了一瞬间的安静，直到他的副手示意他看一下天边：又一架风暴鸟正在摇摇晃晃地准备降落。

据说她来自大漩涡南部，也就是极限战士的家园五百世界更西北的地方，在一支由行商浪人所组成的远征舰队发现了她的家乡之后，她便作为当地王公的子嗣加入了帝国的军队之中。

他认为这是错觉。

这个破烂地方在最多十个泰拉标准时内就会被摧毁殆尽，而他却还在这里和这群蠢货玩着无聊的语言游戏。

“现在瞧瞧你身边吧，你们这里可是有五百多人：农民、铁匠、妇女和儿童，还有二十多栋房子，贫瘠的梯田，而这个地方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一条铁路，它显然已经坏了。”

就在这位亮羽学派的新星感到愤愤不平的时候，他的通讯设备开始响起。

其他的千子战士倒也是见怪不怪，但他们很快就提出了新的疑问。

在黎明星的总督通过星语者发出了那封绝望的求援信后，他与这个可悲的世界几乎立刻就得到了帝皇的仁慈：

她说的模糊其词，但是哈索尔也没有选择多问：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张不太会笑的脸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某种惧意。

哈索尔如是想到。

但马格努斯的子嗣不在乎，他转过身，走向了风暴鸟与他的战友们。

“使用一些最为愚蠢的手段。”

——————

“再这样下去，你们都会死在这里，而我和我的人奉命带你们撤离……别让我再说相同的话，那些风暴，它们会杀死你！”

哈索尔一向对凡人的事情不感兴趣，他自认为是更高一等的生命体，但在与这位摩根女士共事了五十多天后，他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她的确可以让人期待一下。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凡人。”

哈索尔没有细看。

是黑鸦学派的阿里曼的声音。

“我想也是，毕竟是摩根。”

第十五【千子】阿斯塔特军团的远征舰队在消息发出后的第十七个小时便给出了答复：他们恰好正穿过这个星区的边缘，而军团的基因原体，来自普罗斯佩罗的马格努斯——在大多数情况下，也是乐于帮助凡人的。

果然，像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摩根女士来做吧，她从未让人失望。

——————

“你现在回头看，看看这座山，你们以前世代居住的地方，它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它是一座死去的火山，而现在，你们这个世界的地磁聚变已经让它重新活跃了起来，重新变成了一座活跃的火山，真正的，火山！”

凡人，所有的凡人，在他的这句话落地的那一刹那间便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狂怒之中，他们的面孔狰狞着，用着最恶毒的诅咒来款待这位渎神者。

“你是怎么说服这些蠢货的。”

如果换成兵多将广的暗黑天使或者影月苍狼军团的话，情况也许还会好一些，但是千子军团却正如其名一般：在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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