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家里就算是那些丫鬟的手都是圆润饱满，偏偏她的手指瘦长如竹节，可怜是没有涂抹那些护手的膏子。

“呆瓜，怎么又在发呆？”

他忙道：“师父平日只教我一些音律可，就算是符咒也只有平安符这些简单的，其他的我也没有学过，故而也不知真假。”

见云梦失望翘了一下嘴，他又解释道：“一会儿我悄悄去打听打听是不是这样的，你手冷吗？一会儿我给你问母亲要点护手的膏子，免得冬天生了冻疮。”

云梦瞪她一眼：“你是不是又想摸我手了？你怎么打听，你打听他就能告诉你了？”

曲问弦忙摇头，结结巴巴道：“没有...我没有...”又忍不住看看她的手：“我...他既然打着师父的名号，我去吓唬吓唬他就是。”

云梦来了兴趣，靠近他一点：“怎么吓唬他？把他倒挂在树上成不成？”

这自然是不成的，可是曲问弦虽抱过她几次，却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看过她的脸。

因着常年在外的缘故，脸色被晒成了蜜色，耳朵后面确是白的，长着细细的绒毛。

他呆呆的点点头。

云梦见他同意，笑了起来。

曲问弦看着她的圆眼眯成了一条缝，鼻子还往上一皱，忍不住低声道：“你笑得真好看。”

云梦也不知哪一根筋搭错，反夸他一句：“你也笑得真好看。”

两人又这样闹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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