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下去罢。”

暗一二话不说，转身便出去了，全德倒是有些不放心，左右看看两人的面色，硬是什么也看不出，眼瞧着王爷要看过来了，他只能带着忐忑退了出去。

刚踏出一步，房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

全德：“……”

完了，王爷当真是生气了。

然而屋内的方月白并没有生气，在曲向烟狠狠地关上书房的门口后，屋内便只余他们两个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浅浅一笑，道：“王妃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曲向烟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没想到，明明是为着一拙的事情而来，却让她听到了这般不得了的事情。

听到方月白开口，曲向烟答非所问道：“王爷也参与到夺嫡之中了？”

她原本一直以为睿王府是中立派，谁都不支持，谁都不打压，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方才听到的字字句句，五一不是在告诉她，方月白，分明是齐王的坚定支持者。

就知道她会这样问，方月白叹了声气，敛起面上的笑容，认真地看着她道：“是也不是。”

曲向烟秀眉微蹙：“这是何意？”

这夺嫡之战，向来都只有站队与不站队之分，哪里来的第三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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