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天降大雨，官军又冷又饿，没能扩大战果。

李贼自成虽初战失败，但主力尚存，乘官军打扫战利品之机，率主力杀了个“回马枪”，官军不敌大败，孙传庭率军一路狂奔回陕西。此役官军远离根基之地，意在以战养战，粮草供应不上，只能采摘尚未成熟的青柿充饥，因此河南人称这次战役为柿园之战。

崇祯十六年（公元1643年）五月，崇祯皇帝将最后一副家当交给孙传庭，升他为兵部尚书，改称督师。一再催逼孙传庭出潼关剿灭李自成，兵部侍郎张凤翔进言：“孙传庭所部皆精兵良将，皇上只此一副家当，不可轻掷”，崇祯帝不从。

孙传庭不欲苍促出战，在朝廷的一再威逼下，孙传庭不待已率白广恩、高杰等部十万人出师潼关，同时令左良玉西征，陈永福、秦翼明分别将河南四川兵互为犄角。

李贼自成得知官兵征剿的消息，亲统大军到河南迎战。由于河南赤地千里，李贼自成采取诱敌深入的战略，将主力布置在颊县以来地区，把后勤补给问题留给长途奔袭的官军。

由于贼兵放弃了潼关到颊县的广阔区域，官军一路上势如破竹。八月上旬占领洛阳，九月八日克汝州，贼首四天王李养纯投降。他供认说李贼自成的精兵在襄城，贼兵的老营在唐县，伪朝文武官员在宝丰。

根据这个情报，孙传庭分别遣将杀了伪朝官员，屠了贼兵家属。

官贼两军在汝州激战，贼军大败，连李贼自成也差点被擒，真正的“刘备招亲，弄假成真。”

然而天要亡大明，突然连下七天大雨，官军粮道被贼将刘宗敏部一万骑兵截断。不得已，孙传庭只得回军迎粮，李贼自成乘势挥军掩杀，官军大溃，狂逃四百里，崇祯帝的最后一副家当挥霍殆尽，从此大明成了待宰的羔羊。

残阳如血，身材魁梧的孙传庭孤零零地站在潼关城头，身边是横七竖八战死的官军尸骸。

李贼自成的贼兵正在奋力攻打潼关，明将白广恩、陈永福已经投敌，在李贼自成面前卑躬屈膝。

“左良玉这个老兵匪不会来趟这个混水了，想不到秦翼明这个忠良之后也打起了保存实力，拥兵自重的主意”孙传庭喃喃自语。“也罢！大明就要亡了，就让我在此殉国吧。”

“哒！哒！”孙传庭以为耳朵出了毛病，一抬头，只看见关下向李贼自成卑躬曲膝的陈永福、白广恩变五体投地了，李贼自成惊恐地发现陈、白二贼眉心不知被什么神器击碎，红的白的流了满脸，李贼自成拨腿就想逃跑，不愧是枭雄人物，竟生生站住了脚跟：“跑什么呀？神人明显不是针对自己，否则自己已经和陈永福、白广恩一个样了。再说往哪跑？能跑得过神器？”

不知什么时候，孙传庭身边出现了一位手持铁棍的蒙面大侠，铁棍的口子上还冒着余烟。“督师，跟我走吧，你已经竞力了！”“走？走到哪里？大明就要亡了，我守土有责，只能和潼关共存亡！”“实话告诉你吧，大明不会亡，这不过是庐州王朱慈炅借贼兵之手荡涤旧秩序而已。再说大明的威胁不是这些贼兵，而是辽东的建奴。你也看到了，如果我要李贼自成死，他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是谁？”孙传庭突然一拍脑袋，“我真笨！庐州王朱慈炅是天启帝嫡子，传闻是吕洞宾之徒，哎，你们皇家的事，为臣子的就不掺和了，走吧！”朱慈炅带上孙传庭，施展缩地成寸之术，倾刻间消失不见。

“潼关破了！”关城上响起了贼兵的欢呼声。其实大可不必喊得如此大声，潼关已没有一个活人，该战死的战死了，该逃跑的逃跑了，剩下一个孙传庭被庐州王朱慈炅救走了。贼兵遍乱尸骸，没有发现孙传庭的踪迹，当然有许多被投石机砸碎，被弩枪分尸的官军尸体无从辩认，就当他死了吧。

消息被锦衣卫传进皇宫，崇祯帝跌坐在龙椅上半天无言。后听说孙传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便不肯给他死后哀荣，和史书记载的一样，但清人修的《明史》上一句：“传庭死，则明亡矣，”就可令孙传庭含笑九泉，他能当后人，尤其是敌人的如此评价比任何哀荣都强千万倍。

“花分两头，各表一枝”笔者再来介绍张贼献忠再次反叛后的状况：

崇祯十二年（公元1539年）五月，张献忠以四义子孙可望、李定国、艾能奇和刘文秀分守谷城四门，再次举旗反叛。杀了县令阮之钿和巡按御使林铭球。拆毁城墙，劫库纵囚。明朝监军道张大经和徐起祚、马廷保被迫投降。

张献忠离开谷城时将谷城大小官员向他索贿的数额，时间及地点写在知府大堂的墙壁上公著于众。

张贼献忠再起时，贼首罗汝才、马守应也先后起兵，并率军前来投奔张贼献忠。同时李贼自成也按约定兵出商洛山，经郧、均地区进入河南。一时之间，大明各地流贼叛乱的燃遍全国。

熊文灿得知流贼再起的消息，立调左良玉和罗贷领兵征剿。张贼献忠将大军埋伏在房县以西的罗喉山，张网以待。派出一支队伍佯攻官军，不敌败退，将官军引绣进包围圈，一万多人被全歼。罗贷被活捉，左良玉伏鞍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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