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间，不远处的车水马龙与人流如织里灯火明亮如白昼。

白十二善摇头晃脑地挪到陆放身边，也凝望夜景，语气感慨。

“这算得上是做媒人吗？”

“哪里算得上什么媒人，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想着撮合一下罢了，屠龙者未必会成为恶龙，但总要回归正常生活，不可能一辈子都和刀枪剑戟作伴。就算是满心大道的求道者，在漫长的道路上也会寻求志趣相投的道侣交流，过于漫长的孤独是真的会让人发疯的啊。”

“搞不懂你们人类的想法，喜欢就直接去说不就好了吗？总这么含含糊糊拐弯抹角的心里不会难受吗？”白十二善沉吟。

“有些事情不是靠说就能明白的，不然历史上也不会出现那么多悲剧了。”陆放轻声笑了笑，“现实就是在用更符合这个时代的方式不断重演历史上的悲剧。”

好吧，实话实说，他就是突然来了恶趣味，想要看路明非的修罗场。

繁星如织的夜幕下，少年仿佛屁股着火一般，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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