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渔回答。

“什么后果？”

杨思艺问道。

“大脑不可修复性损伤，记忆力，计算能力，逻辑思维能力，创造力，大幅度下降。”

任晓渔平静地说道，语气冷淡。

“……”

“那，第三种呢？”

杨思艺先是沉默了一会，又再次发问。

“第三种……”

“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抹除时间线，因果线上，你存在过的痕迹。”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忘记你，包括你的父母，亲人朋友，你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任晓渔冷淡地说道，眼神还是那么平静，没有任何感情。

“……”

杨思艺陷入沉默中，久久不语。

“我签！”

杨思艺有气无力地说道。

“可是我现在没有一点力气，要怎么签啊？”

“无妨，你只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任晓渔平静地看着她回答。

“这样啊……”

“杨思艺。”

杨思艺依然还是有气无力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叮——契约成立！”

突然，羊皮纸发出这样的声音。

然后便燃烧起来，消失在了半空中。

但奇怪的是虽然这张羊皮纸在燃烧，但却没有任何烟或者灰烬残留。

“……”

杨思艺沉默不语，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些什么，睁大眼睛看向任晓渔。

“任晓渔同学，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还有，既然你一直在跟着我，也就是说，你目睹了我被绑架的全过程。”

“可为什么你现在才……”

杨思艺激动地说道，她好像被算计了……

“睡吧。”

任晓渔平静地开口。

杨思艺眼睛一闭又昏过去。

“……”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任晓渔慢慢俯下身子，将左手穿过少女的脖颈，右手穿过少女的腿弯，随后双手齐用力，将杨思艺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怀里。

任晓渔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着的杨思艺，看着她眼角泪痕，眼神冰冷，他准备离开这里。

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冰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血红色，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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