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羊教授翻着白眼，表达了心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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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剧场就到这里，我们开始治疗吧。”苏沐露出轻松的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感觉痛。”

羊教授的白眼持续得更长了。

苏沐伸出手，搭上他的肩膀。

进去羊教授的世界里，苏沐看到的是一些光怪陆离的景象，看起来也是有故事的人，但苏沐完全没有心去了解这个人。无论他曾经受过什么样的哭，无论他遭受过什么样的心理创伤，都不是他能伤害一群脆弱青少年的理由。

苏沐找到了羊教授，对方似乎也知道苏沐的来头，一见到苏沐，就迫不及待地为自己洗白。

——我、我做的都是好事，我是在帮助那些可怜人，没有我，他们永远就是废物！

苏沐毫不理会，直直走向了他。

——从业二十年，我无愧于心，更不后悔！

——你、你别过来！

苏沐到了他面前，慢慢看了看他那张悲惨的脸，接着瞬间释放大量信息，在一瞬间便压垮了羊教授的神。这就像黑用协议攻击网站一样，大量洪水式的请求进入网站中，服务器很快崩溃，不过在这里，崩溃的只是羊教授的大脑。

四周响起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是羊教授的世界在逐步分离崩析。

与此同时，羊教授颤抖得更加厉害，想要说的话瞬间崩散。

苏沐先兵后礼，这才开始沟通。

——你知道对付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该怎么做吗？

嗯，或许不应该称之为沟通，苏沐压根没想让他回答。

——其实很简单，自以为站在高的人，就将他从神坛上拉下来，踩进泥巴里，最好再碾压几下。

羊教授惊恐地瞪大了眼。

苏沐却只是微笑。

——没错，我就想这么对你。

——你憎恨弱者，我便让你成为弱者，你会喜欢上网，日沉网络，尤其喜欢单机游戏。你对头发，不，你对排泄物的味道也十分感兴趣，你还会经常感到有人在盯着你，幻想那些人是来向你复仇，每天惶恐不可终日。

——最后，你会在法庭上对你的罪行供认不讳，你会出现在媒体面前，痛哭着告诉所有人你只是个失败者，因为失败才折磨那些孩子。

苏沐发出信息的同时，神上的疲惫越来越重。

——而你会变成自己最讨厌最恶心的那种人。

勉强着说完最后一条，苏沐搭上羊教授的肩膀，离开了时间之域。

苏沐重重地倒回了椅子里，同时，对面的羊教授似乎遭了什么恐怖的事，翻着白眼栽倒在地。

苏沐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问：“他是死了吗？”

“还没有，不过是神刺激太大而已。”森瞧了羊教授一眼，“按照你的计划，这个人很快就会发疯吧。”

“发疯？他之前难道还没有发疯？”苏沐挑着眉，“相信我，没有比一个杀人疯子说自己是个大好人更恐怖的事了。”

森不可置否，“既然事已经解决，我会撤销封锁，让人间的警察来收拾这个摊子。”

“嗯，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倒是你，好好休息吧。”

苏沐苦笑，“明白了，遵命。”

苏沐闭上沉重的双眼，在这上千次的往返之中，他都没有到任何时间，若是放到以前，他的身体早就因为副作用直接当机，比被黑击溃的服务器更加凄惨。

然而现在他只是感觉身心俱疲，但睡一觉就会恢复，这种超越是他以前无法想象的。

苏沐闭着眼，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的确是时候睡一觉了。

他这么想着，忽然间口的琥珀发出灼人的热度，苏沐下意识地抓紧它，立即听到了里面传出的愿望。

——我的天使……我的天使……

这是从一个遥远度传来的愿望。

真是要人命。

苏沐不得不睁开眼，一b未平一b又起，一来就搞一个大新闻，这样他的身体可吃不消。

“我再也不怪没有愿望了……”苏沐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他还有拒绝的余地，然而琥珀中的心愿却在重复播放。

——天使……我的天使瓦娜丽……让我再见你一面……

无形的心愿直直钻入苏沐的大脑，心愿的地点也更加明确。

苏沐看到心愿的起源地，是欧洲的某个地下诊所，一个欧洲人躺在手术台上，膛被手术器械打开，里面的血肉猩红一片，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

但很快就会停止。

——瓦娜丽，我的天使……

苏沐被心愿吸引着，瞬间从椅子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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