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2521:40:4

一六零风不动我不动

今天比较累,白天没空写字。[书库][].[4][].[]

继续讲故事,今晚用第一人称,换个口味。

我在结婚八年后,离婚。四年前,我们就分居了,理由是他提出来的,我们都好强,很难相处,他爱我,但已无法一起生活。

我们的孩子才两岁,我用尽了心思挽留,书上、网上,能想到的所有婚姻保鲜保卫法,满腔血泪,只换来——他不回家了。

偶尔问问孩子,偶尔看望,五岁前,孩子对爸爸总是无法确定,两个月或许才有半个时“相聚”,孩子那么,怎么记得住一张不常见的脸。

六岁,孩子上学了,已经明白别的同学都有天天接送自己的爸爸,可我的孩子,懂得回避了,他从不问,我的爸爸呢?

上次一见面还是去年的圣诞前夕,突然想起给孩子一件礼物,我以为这总是难得的,放学接了孩子去跟他在购物广场见面,等了二十分钟,接到电话,他临时有事,不能来了,让我给孩子卖一件礼物,下次他把钱给我。

从那一刻,我下死了决心,我不会再带着我的孩子自讨欺辱,过去的四年,耗尽了所有的旧情,耗空了一个女人无望的期待。

我没主动提离婚,其实我知道了,他没有逼我离婚,一则,这几年,我消耗的只是我自己,孩子他不用操心出力,连钱也只是想起一次给两千,还不定下次又隔了几个月,二则,他身边也换了几个莺莺燕燕,想来还没出现那个令他想结婚。

我不想孩子的费用了,我能生,这是上天给我的福分,我自己养,唯一的遗憾,我没能给孩子,留住爸爸,所以,我不能主动离婚。

这次,阳春偏寒,孩子感染肺炎前后在医院折腾了五天,刚一出院,就接到他电话,都已经列好了,协议离婚吧,他这两年公司也不景气,我们住的房子依然归我,他再给孩子两万,抚养费每月2000,其他的,以后有能力会为孩子多考虑。

哭笑不得,房子本来就是单位给我的福利房!当然,名头是分配给职工结婚,他对这套房子的意义,也就是提供了结婚证书,那时候,他远在农村的家一分钱也帮不上,我们收的红包,凑了一万寄回家给他父亲治病。

上次他手上那块腕表商场里要二十万,这个男人,独对自己大方了。

我随他吧,心死了,等待这个宣判,四年后,没有曾经幻想中的峰回路转,我只是浮云,我的孩子,不过是尘埃——他眼里的随意敷衍。

我在约定时间去跟他最后见面,我已经决定了,这是最后的见面。今后,连孩子也无需跟他见面,没必要,我不想我的孩子这么就在他的眼色中心翼翼,他出不起父亲的爱与责任,从此,不必虚妄演戏。

临出门了,堂姐来找我,坚决要“取代”我,堂姐和我身形容貌几分相似,我不知道这时候还有必要“作”,但堂姐最后一局,要给他好看。

反正只是签字完结,我想他也未必认真看我,堂姐其实比我看上去年轻飞扬很多,我们结婚时,堂姐在国外,他没见过,这两年堂姐没少照顾我和孩子,想为我出口恶气,我都快成局外人了,还拦着干什么?

结果是我套上了发套,带上大镜框,打的跟着堂姐去了民政局,堂姐从劳斯莱斯下车,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二十分钟,我躲在后面看见他皱着眉不耐烦,又看见,堂姐挥手示意司机离开,他惊诧的表情。

堂姐在影视公司做编剧,我的离婚式,已然是她的八卦剧。可怕的女王拎着铂金包,那双高跟鞋是我两个月的工资。

堂姐走到他面前摘下黑超,我们有相似的五官,在精妙的妆容下,那个“我”,气场强大的像美剧女一号,我看见他眼里极度的不确定,堂姐从包里拿出结婚证,对他晃了晃,“g!”

“你等等!米姗,我,你是米姗?”

“距离你去年圣诞节前放我鸽子——”堂姐仰着下颌,得意的看看天,“哦,最后一次见面是去年九月,半年了,你不会已经记不住我什么样了吧?”

堂姐的声音和我是有些像,但比我轻快很多,这有什么要紧呢?我的婚姻,悲剧还不如演成闹剧。

“米姗,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有急着进去。

“什么?不是今天签字离婚么?你公司那些资产,我可以不考虑,我如此痛快,好聚好散吧!”堂姐嘴角飞出一个阴险的媚笑,明明我们长得差不多,我却没有堂姐的任何一丝活络。

“米姗,你先别急,我们找个地方,协议,你不再看看么?”他上前拉她,有点可笑,他足有五年不曾碰过我。

堂姐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只有十分钟空闲,进去签字,否则,来的会是我的代理人。”

“米姗!你真是米姗?!”

“放你a屁,我不是米姗干嘛跑来很离婚?快点,我早就厌了!”堂姐迈开大步往里进,他一把抓住她,“米姗,你等等,我们,或许都需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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