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

“好事还是坏事，你说了可不算。”苏雪晴扭头看到一身锦袍的李小明，不由得眼前一亮，如此贵气高调的打扮，还真是第一次见，“呦~看你这一身穿的，不知道，还以为今天是你过生辰呢~”

“也没什么区别不是~”李小明混不在意地随口接道，挥退了身后的薛景吾。

“看把你美的~连个生辰都要沾了光去~”苏雪晴见状也悄悄给柳绿使了个眼色，往李小明的方向移了几步，“怎么，事情可有什么变故？”

“无事，只是，替姨母再最后问你一句，真的决定要这么做了？”李小明一错不错地盯着苏雪晴澄澈的双眼，“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想好了。”

“这有什么可反悔的，早就决定了的事不是么？”苏雪晴神色不变，语气如常地反问道，“杜家如今的这样，已经是极限了。我又不愿意白白便宜了不相干的人。在合适的时候做场不亏本的交易，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么？”

“说起来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只是，真能做到的人，却是极少。”李小明莫名地觉得眼前商人气息严重泛滥地苏雪晴有些可爱。

“人贵有自知之明。”苏雪晴懒得继续跟李小明磨蹭，转身欲走，“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最远走到哪儿。荣华富贵，权势滔天什么的，我可搞不来。能抱着实实在在的银子睡到自然醒，就足够了。”

“真是……不求上进的懒货。”李小明望着苏雪晴飘然而去的背影嘟囔着，嘴角的弧度却一直没放下来。

没等苏雪晴把前厅的凳子坐热，那边秦国夫人的倚仗就进了杜府前院，杜家的一干人等毕恭毕敬地按照之前礼仪公公临时教的接了驾，就浩浩荡荡地又杀回了大客厅，依次落座行礼过后，就开始寒暄起来。

一打照面，苏雪晴就认出了面前这衣着华丽讲究地贵妇，就是那日河提旁跟自己搭讪的妇人，当下心思几转，很多事情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看样子，这是认出本夫人来了。”尽管苏雪晴隐藏的很好，可还是没瞒过蒋秋霜的眼睛，“如何，这身衣裳是不是好看的紧？”

“秦国夫人您花容月貌，穿什么都美丽的很。”苏雪晴可惯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当朝皇子的耳朵她都能掐起来玩，一个国公夫人，自然也没什么可怕的。

“你这张巧嘴，惯是会哄人开心的吧~”见苏雪晴还如初见时坦荡，蒋秋霜内心里对她的印象不由得又加了几分。

无欲则刚。本以为苏雪晴之前是以退为进的计策，如今看来，怕是真的不想跟自家扯上什么关系。守本分，知进退，不错。

苏雪晴可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蒋秋霜就给了她这么高的评价。此时她正一脸微笑着听着杜老爷跟杜老夫人他们跟蒋秋霜搭话，并时刻留意着开席的时间。

果然再没说了几句话，蒋秋霜就被让到了大饭厅上位处坐好，杜家众人见蒋秋霜态度平和，说话也柔声细气的不带贵人架子，忐忑的心情有了很大的舒缓。

随着杜老爷一声令下，杜家厨房里早就预备好的以莲藕为主要特色的菜品就流水似的端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满当当地摆了一桌。

略作谦让过后，蒋秋霜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轻轻咬了一口蒸的恰到好处的糯米藕，面带微笑地品味着。

“如何？”饶是早就知道蒋秋霜不会做出什么太负面的评价，苏雪晴还是偷偷捏了一把汗。

“不错，软糯香甜，很和本夫人的胃口。”蒋秋霜说的可是实话，这种处理过莲藕的口感，确实是对了她的口味。“这莲藕，倒也是一道好菜。”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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