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嘴边。

“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人推开了门，同时发出冷冷的笑声，“认识这么久了，我都没看过你露出这个模样。就算我把架在你脖子上，你也不会有是这个样子，或许会往我脸上吐一口唾沫来表示不屑。”

“那么……”来人故意放缓了语速，把这句话拉的很长，长到足够一个人把这个下午说过的每句话、做过的每件事都回忆的清清楚楚，“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但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总编把所有茶叶都塞进了嘴里，肥厚的大手捂着嘴巴免把茶叶吐出来。

办室的采光是这栋里面最好的，开阔的地窗让阳光毫无保留的射进来，充斥着阳光的暖意。当他没有察觉到暖意，只是觉得手里抓着的白瓷冰雪一样寒冷，可他的手、乃至他每条细小血管中的血液都透着惊人的温度。

他颤巍着体，低声说：“或许是！”

“那么说你反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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