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与历史的结合-夏朝(1/2)

作品:《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

由于今年的收成不好,又被蛮人破坏掉一部分,最后收进城来的粮食本来就不多,若是再少了冬季狩猎的壮丁,这个冬天就难过了,所以当我提出把满村里的苗人送回来时,苗族长老们兴奋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我却没打算当“扶贫班主任”,眼下我所带的逾十万斤粮食就不是为苗人准备的——毕竟他们还能*自己的力量渡过难关,而蛮村那边却已经没有了这个能力。

现在苗城初创,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发展基础,加上元方已经为苗城大致廓清了周边,苗城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按以前由族的生存与发展能力,我对他们的前景还是颇为看好的。

在苗城休整了一天以后,大队继续向南,这一带已经超过了上次我南行的的极限,开始进入到我从来没有涉足的地域。

元方一路上指点江山,都是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经过一些蛮人村落时,他还会带我去和村中的族人和长老们见面。

从这些蛮人眼中,我看到的喜悦极少,反而是对我和元方的恐惧更多一些。

“自古知兵非好战能攻心则反侧自安;不审势宽严既皆误后来治蜀要深思。”

成都武侯词内的这一联,道尽了当年平定川南“蛮人”时的武侯如何小心谨慎。

诸葛孔明在“七擒孟获”时,便知对付蛮人须令其“心服”,否则后遗问题会层出不穷。

元方毕竟小孩子心性,对这些蛮族村落的所谓“臣服”看得太认真了一些,如果没有后续的手段,“平南”大计恐怕只是一场梦。

所以我对建立南方基地的计划又更深入了一层——它将发挥在南方建设和推广文明的作用,同时也将用于稳定南方的局势,减少蛮族和苗族征战不休的可能性。

不过最近的目标,则是为我的“渡江大计”建立一个基地。为我地江南之梦奠定基础。

这一路的地形以山地为主,但如我们刚经过的由族至苗族地区一般,这里也没有什么险峻的高山,都是丘陵为主,但丛林茂密,行进困难,这时我已经能够明白元方当初追剩蛮人的困难,以及为什么以少量的骑兵和大量的步兵配合。

像我们眼前这样。以骑兵为主,前进时若遇到敌人,在丛林间的遭遇战中,骑兵就会远不如步兵灵活。

过了苗城17天后,元月下旬,我们终于抵达了闻名已久地“蛮村”。

这时的蛮村已经在苗族人的协助下,修建起了大量的草屋,虽然远比太昊的土坯房和砖房简陋,但对这些蛮人来说,已经远超他们的树棚了。我看到大树上还残留的“人巢”已经人去巢空,所有族人都转移到了地面。

高大如神的族长,率领庞大的骑兵队伍开到,令村中的蛮人战战兢兢,不知道是祸是福。

但接下来发生地事情让蛮人们放下心来一一太昊的骑兵们很快架起存放粮食的专用帐篷,10万斤粮食存放了进去,太昊骑兵的行军厨房迅速建起,当晚,所有的蛮族人就享受到了太昊标准军事伙食。

这昧要说蛮族人,就是苗族战士们也享受到了空前的美味。

这一天。后来被蛮人记载为部族历史上的“元日”甚至成为后来蛮人的新年。

第二天开始,紧张的建设工作拉开了序幕。

四座陶窑同时开工,蛮人中的健壮妇女和还能够劳动地长老都参加了建设,更重要的是一挑土坯房也开挖地基,除了必要的看管马匹的人员和狩猎人员以外,所有的太昊骑兵都投入到建设之中。木匠们带着上百骑兵,将村外数百米处的一处林区伐成了平地。上千棵“原木”存入到了村中,随后开始制板。

太昊战士和匠人们的劳动热情吸引了苗族人,本来已经接受安排即将返回苗城的苗族战士也坚决申请留下来参加建设,考虑再三,我同意他们多留半个月,把前期地土建工程推动起来。

十天以后,30余间土坯房的地基已经挖得差不多了。筑墙工作已经开始,我却早没有了耐性,急急地催促元方带我去看长江。

过蛮村向南,四天功夫,在一个艳阳天的下午。震天的水响在前方的一道山陵后响起。

我止不住心中的激动,跃马直上山岭

长江!这只能是长江!

按我对地理那点可怜的知识残存地记忆。这里应该在河南的正南方,湖北境内的长江一段。

在后世里,我家就在长江边上,夜夜伴着长江的水响入眠,但由于是在长江上游,江面较窄,满江白帆的景象小时候从来没有目睹过。

成年后也曾经从中下游地长江大桥上经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般浩大的长江。

映象中地长江上游好像也就数公里宽,到了中下游应该有数十公里宽的样子,可是眼前我站在高度也有六七十米高的地方,对岸却似乎只是一条隐约的线。

难怪元方初时会以为到了海边。

跟在我后面的太昊骑兵们眼前都豁然开朗,被这条壮观的大江所慑服。

“我们在这里建一座码头!”我指着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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