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论实在太惊人了，李狂一时之间完全接受不了。

空空点点头：“算是吧！以普通人的生命历程来说，这一切无论是什么结果都不重要，但是对于拥有无限可能的修炼者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因为只有站对位置，才有可能在天地大劫中全身而退。”

李狂沉默了半响，才问道：“我的未来怎么样？是成功还是失败？”

空空摇摇头，却是给出一个令李狂吃惊的答案来：“不知道！”

“不知道？”

李狂不由失声惊呼起来：“你不是可以自由穿梭时空的么？怎么可能不知道？”

空空苦笑道：“因为你的未来从现在起已经改变，从我向你说出一切的时候，我便再也感受不到了。”

李狂呆住。

“以前，那么以前你看到的呢？是什么样的？”

他依旧不死心的追问道。

“忘了！”

空空淡淡的两个字却几乎令李狂抓狂。

“是真的忘了，属于你的未来的任何记忆，都已经淡出我的脑海。”

“难道你不可以再次进入‘悟’中看看？”

“不！”

空空断然拒绝：“你也知道，悟之境界虽然神奇，但是风险也同样很大，一不小心就有迷失在其中，永远也无法醒来的可能。”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悟的吗？就是在我们第二次见面之前！我游历大陆，领略着山川河流，人情世故，某一天突然就悟了，毫无征兆！现在想来，这是早就注定的结果，因为这一切，都和后来我进入悟中看到的一样，都是由后来的我穿越回去暗中引导的结果！”

他长长吁了口气：“第一次，我停留了半个小时，第二次是二十分钟，第三次是十分钟，最后一次是一分钟，但是我在时空中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多，甚至将未来的事情全部经历了一遍！不过，我也逐渐失去了那种超然的感觉，就好像我已经由岸上的生物变成了水中的一员一般，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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