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但相比之下，皇帝的命令效用自然要更高一些，因为暗本来就是服从帝王的组织。

“是白？”柳婉猜来猜去，也只能得出这一个答案，毕竟李接触的人，会下这样的手的人只有白了！

只是，李明明帮了白的忙，白为什么还要下如此的毒手呢？难道是她们之间又起了什么争执？

柳婉心里觉得寒冷，李那般与她作对，找她的麻烦，她都没能狠下心来下那样的手，白却能直接要了李的命，她终究是比不上这个人心狠。

青姬看柳婉误会了，也没有解释，静静地站在一旁。

反正柳婉与白本来就不和，多一个误会也是不疼不痒，而若是让柳婉知道这件事是周煜所做的，那会发生什么事就不是他们可以预料的了，但不管如何，结果一定是一场麻烦。

李的事并没有影响到柳婉多少，毕竟对柳婉来说，她终究只是个人而已。

不久，程瑾便再次来到了柳婉的面前，对这个表面上慈眉善目其实狡诈非常的老太监，柳婉非常的恭敬。

而且，她虽然不害怕程瑾，但心里总有些怵，毕竟太监这类人，实在是有太多可怕的人物了，柳婉不知道这个程瑾比之她知道的那些如何，但她能够感觉到，这个程瑾绝不简单，而且，是可以为她所拉拢的。

“柳姑娘，不知姑娘叫老奴前来，所为何事啊？”程瑾翘着兰指，轻轻地抿了一口茶，举手投足间都是子般的阴柔之气。

柳婉听得程瑾如此说，才站起了，走到一旁的书架上取下了一本蓝的小册子，放在了程瑾的面前。

“程当在飞锦司帮过我，我今日叫前来，是有一件东西想要送给。”

“东西？什么东西？杂家怎么能受了柳姑娘的礼呀。”程瑾脸褶皱的脸上笑意，丝毫没有一点儿不想要的意。

看着这个没有名字的蓝皮小册子，程瑾下意识的以为是柳婉送来的礼单，他将册子小心翼翼地开，却是是单子，但并非礼单，而是账单！

而且，还是北靖王的账单！笔笔都触目惊心！

程瑾立刻冷吸了口气，“柳姑娘，你这是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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