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疑似师生恋(1/2)

作品:《我这一家子

郑重声明:本故事属于类性质,切勿对号入座

十二年后我们再次相遇,那是99年的一天。

她叫刘玉芳,很俗气的名字,起来她还是我的第一批学生,我八岁。

8年,我在师范校实习期间,母亲民办转公办要过化考试关,不得不停课复习,于是我申请回乡为母亲代半年课,当时刘玉芳才十岁,就在母亲班上,后来翻老照片,见她扎一只独辫,人有些瘦弱,面对镜头一副怯怯的样子。

代课时我十八岁,后来十二年,她在我记忆里没留下任何痕迹。

99年,所在班的数学搭档患肾病,割除一只肾,不得不长期离岗休养,而中心校抽不出人顶替,就算能抽,这地方三面环水,只一条铁路从中穿过,谁也不愿来,决定请代课教师,月工资一百多元,没有期末奖金。

也不知谁叫她来代课的,总之有一层关系,她父亲刘义书曾当过石河村校长。

这靠近火车站的村,邮票般大的地方,起她父亲,村里无人不识,他个子一米五,却声如洪钟,孔武有力,在当地老百姓中是个响当当的、令人敬畏的男人,七几年当校长时,家中五个孩子,凭学校每月领取的五元钱工钱根本养不活一家人,经常利用放学时间和假期去火车站的沙石厂挑沙上高站台,(一段很陡的路,必须用人力把沙子从河岸运到站台,再装进火车皮转运到其它地方)每挑一担沙子发个牌子,值五分钱,有时他放学后去挑上二十个来回,能挣一元钱,在当时算是高收入了,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挣得下这种钱的,作为一家之长,家里煮稀粥总给他舀最干的,孩子不得不经常喝清汤,多吃饭里掺和的红薯,因为他必须吃饱才能干活。

当时村支书权力很大,直接可以任命校长,七几年,割资本主义尾巴,(八零后九零后对这一概念已经陌生)直接割掉刘义书的校长位置,让他回家挑沙去。

多年后村教师还对刘义书念念不忘,于是刘玉芳成了代课老师的首选。

村教室就是两排平房,靠左一间作为办公室,她来那天,我们在办公室外见面,相互一笑,点点头。

她相貌平平,丑不丑,有姿色,也有一点,脸上总挂着谦恭的笑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当时我已经三十岁,阴差阳错,一直没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按母亲的法,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搭档半年,她上数学,我上语,任班主任,在这半年里,我从没考虑过跟她发生点别的什么,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在其它地方,彼此交流很少。

总之我一直是个比较腼腆的男人,遇上自己心仪的女子,不敢大胆进攻,话也显得口吃了,(也许正因为如此,我错过了多次喜获佳缘的机会)不过,在面对我不心仪的女子时,却表现得轻松随意,好几次她正在上数学课,我经过教室,突然随便的闯进去,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和她唱起二人转,讲几分钟又扬长而去。

母亲当时还没退休,多次提到,刘玉芳曾是班上的班长,做事井井有条,遗传了她父亲的个性,从就很有责任感,凡是该做的事绝对不会马虎,她从未接受过什么教师培训,那半年数学成绩却在全乡排名前三。

快期末时,我在外面遇上一位她的学同学,他开玩笑:林老师,有人正在给刘玉芳介绍男朋友,是我们班的牟志强,你还不早点动手啊。我一笑置之。

放暑假了,学生散去,老师要在办公室开一次会,穿了就是分钱,学费书费缴纳到中心校,允许一定截留,附近几座集体制工厂和车站居民的孩子在这里读书,村学生人多,截留也多,每位教师可以分到几百元,在当时算很不错了。

下学期上面将抽调一个年轻人来上数学,刘玉芳的教书生涯就此截止。按惯例,她只能领到中心校的代课工资,老师分钱不会叫她来,也根本不知道还有这种事,还是老教师念及旧情,当天叫她来了,分到大约相当于正式教师百分之六十左右的红利。

往往分钱那天,学生走了,学校空空荡荡,办公室却洋溢着一种喜庆的气氛。

学校会计报账目,再算每个人的钱,用了大约半时,领到钱,就算散会,各走各的。

我一般不关心学校账目,因为母亲在,当然刘玉芳作为代课教师也不便了解学校的财务秘密,于是算账时我们很自然的到了办公室外,随随便便聊了几句。

上课时她穿着很一般,就是乡下姑娘的那些衣裤,要么红要么绿,颜色很土,可分钱的当天她却穿了条牛仔裤,紧绷绷的,女子的臀部优势特征很明显的暴露出来,而且她在交谈时,始终挂着浅浅的笑,顺肩弓腰,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也不知为何,就在一瞬间,她突然激起了我剧烈的生理反应,(事实上,我三十未娶,并非有什么毛病,反倒是个很棒的男人)

这时她另外一个明显特征引起了我的注意:嘴唇略厚,给人一副憨憨的样子,而当天天气干燥,唇上仿佛蒙着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膜,唇纹很是明显,仿佛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把唇分割为许多独立的部分,这给了我一种难以抑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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