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调往联校(1/2)

作品:《我这一家子

自家老婆给别人“玩”了,会怎么想?当然是:灭了他,像灭蟑螂一般的灭了他!

可是没真凭实据,能对他下手么?

我甚至希望自己山穷水尽,活得没意思了,才下决心一命换一命,正如盐巷子的老邻居赵和平一样。

搬家前,白脸在当地混不下去,也搬家去外县了,至于在何地落脚,干些什么,至今一无所知。

悬疑像一块石头压在心中,在学校里时时刻刻担心刘玉芳往外跑,却又不能把她用绳子拴在裤腰带上。

然而以后两月,例假后的两三天,她不再外出,假如想出远门买点什么,也尽量安排在双休日,搭乘我的独狼,还把阳阳带着。

有时我又不得不把事情朝着美好的一方面想:正如例假期间她很固定的要吃一回古镇上卤菜摊子的麻辣凉拌猪头,即便脑子晕乎乎的,也忍不住要去打一场麻将,输得一塌糊涂也不心疼钱,也许例假后外出购物,也是心里痒痒,属于生理规律导致的正常行为,我就不该去捕风捉影了。

日子一天天重复,很多变化是微妙的,超市生意越来越稳定,当货物的数量和种类已经足够,无须投入新的资金,溢出的现金就越来越多,每天夜里关门前一家子围在收银柜台边数钱,营业额的增长是渐进的,今天少一百多,明天又多出两百多,到后来,逢集时的营业额经常超两千了,就连丹丹坐在竹椅子上,见妈妈一脸满意的笑容,也为一家子挣了更多的钱乐呵呵的。

树挪死,人挪活。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古训的深意,挪窝,离开熟悉的石河村,对我们全家来并非坏事,老是窝在穷乡僻壤里,也许生活永远得不到改观,我会一直抽五元一包的黄果树或红梅,喝最劣质的散酒,而且享受不了批发价!

而这一切的改变,源自对刘玉芳的猜疑,石河村的农民街假如没那个白脸存在,我们此时肯定还在农民街上窝着,眼看当地人流量越来越稀疏,杂货铺生意半死不活,每晚一家子关门数钱,钱箱里仅有些皱巴巴的零钱,一家子大人和孩子都忍不住唉声叹气。

各村以及中心校的同事,过去看不起我,认为我在学校里没业绩,在外混不出名堂,聚会之时,目光往往从我身上一扫而过,到此时,越来越多的同事开始正眼瞧我。

教研会或别的什么会,聚餐的酒局上,同事们敬酒时会开玩笑:林伟在学校里拿工资,外面还有家企业,我们不敢跟你比了。

企业,当然是夸大其词,不过也暗含羡慕之意,承认我的成功,而我非张扬之人,举杯起身应道:别开玩笑了,老婆没正式工作,在镇上开家铺子混口饭吃而已。

教师,烧自己,照亮别人,蜡烛成灰泪始干,教师是高大上的,纯粹讲奉献的,在教育战线上干一辈子,除非你花了比别人多一倍以上的精力,才能获得多种县级省级荣誉称号,而且工资水平相差无几,假如你在讲台上突发心脏病暴亡,才有可能获得国家级的荣誉称号,当许多年轻教师怀揣教育之梦想在应试教育的体系下干了几年,梦想破灭,得过且过混天过日,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外面,羡慕别的行业,羡慕很多有钱人。

于是办公室里很多年轻教师空堂课时间谈论的往往是外面谁有钱,谁有权,谁的亲戚开了家店,谁的亲戚开了个厂,谁的亲戚进了县委,等等。

也就是,教师群体也形成了某种世俗的评价标准:有钱就是成功,有权就是成功。

当初靠妹妹支持五万,家中一万多积蓄,旺旺超市总投入六万多,我们两口子暗暗估算,现在固定资产加现金起码翻倍了。

此时当地的年轻教师群体,月工资一千多,谁手头上有十几万?除了我和辞职经商的同事廖,没有了。

搬家到古镇一年多,在同龄教师群体中,我成了的成功者,而他们是参照旺旺超市的资产总额和盈利能力来进行评判的。

我历来反感世俗的评价标准,在年轻教师扎堆时,从来就不谈谁有钱,谁当官,更不愿谈到旺旺超市,认为开了家超市、赚了点钱,并非什么成功,根本不值一提,只不过相比别的教师,我们这个家手头上稍稍宽裕了点而已。

总之扎堆后,心里会暗暗骂道:恶心!然而表面上,我却随大流,跟谁都合得来。

我非自视清高,时间长了,也默认了世俗的评价标准,怎么呢,有钱才是硬道理,什么风花雪月,什么内心的空灵境界,什么气质上的高雅、优雅、雅,什么天生的高傲、高贵、高尚,看起来一切都得靠钱来支撑的。

人总这样,特别是同行,当你混得差,看也懒得看你一眼,认为你不构成威胁,可当你有了点钱,当了个官,尚不成气候之时,别人就专捡你的软肋来事。

这年上半年,在街上碰到联校的一些同行,不少人会问:林伟,既然你在镇上开了家超市,怎么不调到联校来呢,联校距离超市更近,每天无须骑摩托车上下班了。

我总是苦笑,给出他们想要的答案:联校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就凭我,能行吗?

还有人更直露的问道:林伟,过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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