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窥视者(1/2)

作品:《我这一家子

也许是当夜表现还不错,刘玉芳一大早起来,去厨房煮了醪糟蛋亲自把碗筷递在我手上,含情脉脉的:去吃店吃杂酱面,既费钱又不卫生,以后不赶时间,早餐尽量在家里吃。

醪糟由她亲手酿制,醇厚可口,我尝了一口,邪邪一笑:这是奖励吧?给我补补,以后更来劲嘛。

她使劲拧了一把我的屁股,骂道;女人非得要那个吗?龟儿子总把它挂在嘴上,记在心上,不疑神疑鬼才怪,补,补个球,不补你也是条骚狗了。

给狠狠拧了下,我心里却甜滋滋的,又笑道:我这条狗,没去骚别的女人,就喜欢骚你啊。

她撇撇嘴骂道:龟儿子已经是两个女儿的老爸了,还吊儿郎当的怪话。

把丹丹和阳阳抱下楼,也吃了醪糟蛋,我发动独狼,把阳阳抱上油箱,让她双手抓紧龙头,一溜烟出了盐巷子去联校上课。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以后几天,课余时间,我像个宅男,尽量待在家里,极少去茶楼扯旋了。

婚后第一次接触外面的女人,虽是浅浅的试水,也不知咋的,却有些心累,有些后怕,仿佛一不心,就会卷入危险的漩涡一般,试想姚夏玲那种复杂的大姐大,假如长期跟她混在一起,结局不可预料,妻离子散也不定。

家,多么寻常的概念,每个人最起码的需求之一,就是拥有一个家,如此道理,再简单不过,可是有多少人能真正理解呢?

经历过家庭危机的人,曾经离家出走过的人,可能会逐渐淡漠了家的概念,也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比常人更珍惜一个家。

对我来,学校里在学生面前为人师表,在同事堆里拉帮结派,勾心斗角,身在其中,不参与也得参与,在领导面前做出一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样子,在家长面前低声下气,生怕学生上体育课受了伤把我告到教育局······总之无论做哪行,在外面的世界里,每个人为了保护自己,或多或少学会了伪装,而无须伪装的空间,仅是几十平方的蜗居而已。

在这个专属的空间之中,我们无须表演给别人看,可以随便骂领导,骂同事,骂家长,骂所有看不惯的人,不怕骂人带来不利的后果,或随意叼着一支烟,捧着一杯茶,优哉游哉的翘起二郎腿,而在单位上,只有顶头上司才敢摆出这样的派头!

后来几天,我做起了临时宅男,课余时间,没去茶楼扯旋,要么帮着料理铺子,要么手捧一杯清茶,坐在阳台上,伸出一根斑竹钓鱼竿,把钓线投到土坎下的河里,闲闲散散的等鱼儿上钩。

两千年后,全国各地工业化进程越来越快,这条河污染也比较严重,不过季节转换之时,深山冰雪融化,春潮冲刷了原有的污水,河水清澈见底,头伸出阳台栏杆,可以见到成群的鱼儿在墨绿的水草和苔藓之间,多得不计其数,看着心里痒痒。

人在阳台,相距较远,不会惊扰水中的鱼儿,直接看着它们在水底争抢钓饵,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一旦钓线绷紧,立即拉线,没有哪个钓鱼爱好者,能享受到我这种在家垂钓的情趣哦。

有时,眼看着水里鱼儿尽管很多,就是没胃口,我只得把钓竿插在栏杆上,坐等它们上钩。

等得不耐烦了,视线透过黄果树枝叶缝隙投向超市下方的桥头,潜水观察过往之路人。

这是个安全的偷窥角度,外面的人见不到我,我却能随意观察他们。

对岸是农贸市场,逢集时,人、担子、三轮、摩托,来往于两岸之间,从对岸过来的人走过桥头后,踏上一段缓坡,速度自然放慢,给了我细细观察的机会。

那夜在玻璃厂跟姚夏玲浅浅试水,像一道联想的闸门豁然洞开。

此时我藏在阳台上,目光扫描到的,基本上是女人。

这些在缓坡上缓步而行的女人,年龄不同,高矮胖瘦不同,姿色各异,来自不同阶层,细细观察着她们,挑选其中一两位,无论是熟悉的还是陌生的,虚构在巧合的时间、巧合的地点,跟她们来点什么。

原本,一夜过去,留下的不过是羞辱和愧疚,和姚夏玲不再发生任何联系,却让我本心晃动。

天哪,难道出轨也会成瘾吗?

此时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变了,阳台上的偷窥,正是源于玻璃厂那个糊里糊涂的夜晚。

也许每个男人生来或多或少携带着偷窥之欲,偶尔发生,并非长期乐此不疲,就不上变态不变态的。

偷窥的原动力,来自一个男人的正常意淫。

无论婚前婚后,无论白日夜晚,意淫的画面含含糊糊、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画面之中,出现的不光是自家老婆,外面的女人也时时登场,熟悉的、陌生的,甚至是虚构的,满足着在现实中无法满足的一切妄想。

此时我坐在阳台上,满脑子邪念,好像楼下的所有女人,都属于后宫中上了名册的嫔妃什么的,我的意念之力,随心使然,一层层剥开了她们的武装······

明明在钓鱼,好半天才提起钓线,细细一看,钓饵早给鱼儿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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