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八十三节五行(1/2)
作品:《古木封印》谁知,后面关于三子的一些笔记,却被撕去了半截。虽是写到了那块手表,可是对于三子所发生的事情,仍然模糊不清。
想到这时,我没再往下想,便把老柯的笔记本匆忙放了回去。第二天早晨,老柯便来找我,是今个天气比较好,邀我和班长一块去后场子的那片树林子里面搞几只野兔、野鸡来,我没怎么,便爽快的答应了。因为现在虽不比晚春那时节,动物儿最肥,却是万物复苏,动物们出来扑食的那时机。
谁知到了班长那儿,早被一警卫员给叫了去,具体什么事情,也不清楚,总之,这一时半会儿,班长是出不去了。这边我和老柯准了下捞的套子后,便出发了。
一路走来,只觉空气清爽,幽深的路上,忽有一大片池塘,偶尔几只鸭子从不远的地方游来,留下了道道波纹,鸭毛落在水中,像一只只白色帆船在水面上行驶。就在这时候,秋风吹的柳树叶到处飘,有的柳叶随着秋风吹落在水面上,如同一艘艘木船在随波逐流;有的柳叶随着秋风吹落在拱桥上,仿佛点起了一座归叶之桥;有的柳叶随着秋风吹落在岸边,好比空中下起了“柳叶雨”,它是那样的美,它美得独特,美得自然。
看到这时,我对老柯这附近也没人,要不捞几只鸭子回去补补,老柯则道:“农民的东西,我们不能动它,否则会遭报应的。”听老柯这么一,我顿时紧张了起来,那些经常在农家干偷鸡子摸狗的差当,不还活的好好的吗,也没遭什么报应?想到这,便不再和老柯纠缠下去。
原本我和老柯都被这去是路上的风景所吸引,谁知这时,突然从树林缝子里面冒出了个人来,且这人五官端详,有一米八的个头,还穿着个破旧的军服,嘴里衔着烟斗,正在孜孜不倦地吐着烟雾。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被老柯的一叫话给震住了“五行,你怎么在这儿?”那人被这么一喊,顿时把烟斗从嘴里拿了出来,抖了抖眼睛,道:“老柯?”。
后来据老柯介绍,这五行是他儿时的同伴,名叫陈五行。
五行是出生在陈家沟的,这里所有人都姓陈,自然他也不会例外。因为生下来的时候算过命,他五行缺五行,为了方便带大,于是他爷爷便给给他取了名字,叫陈五行。
对于五行父母这两个字,老柯从没听他提起过,自打时起,五行就是跟随在爷爷身边长大,跟他相依为命。
而且每次见五行缠着爷爷问起父母的时候,他爷爷总是会黯然神伤,默默不语;有的时候,一向温和的爷爷突然还会变得暴躁如雷,训斥五行几句;甚至有时候还会数天不理五行,也不跟五行话。看到这时,我总会把五行拉倒别到处游玩。
久而久之,这也就是成为了五行他们爷俩之间的禁忌,而不得不,这也成为了他们爷俩之间的隔阂。
五行的爷爷是一个守墓人。陈家沟的这片祖坟坟山一直都是他爷爷在打理,为了方便,他们的家后来便安在了那片坟山之下。
与其是为了方便他爷爷看守坟山,才住在了那坟山脚下,还不如是为了方便每个月十五晚上的拜山罢了。
那时候,五行曾告诉我,每个月十五的子时,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皓月当空,五行的爷爷都会给他灌下一碗水,而后拉着他去坟山上走上一圈,再拜上几拜。
五行时候没上学,不懂事,走就走了,拜就拜了,无所谓。后来在我的劝之下,五行才有从新来到了国立中学。
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去他家里,他将他爷爷递给他的水碗摔在了地上,更是赌气不再跟着也有去拜山,却没有料到,居然被爷爷胖揍了一顿。
平日五行与爷爷的摩擦,最多也就是询问他父母的时候,爷爷最多也就是生生闷气,训斥几顿不理他而已,从来都没动手打过人。可是那天,爷爷就跟疯了一样,拳打脚踢,他那时,告诉我。甚至多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他的亲孙子了。
最终,在我的劝下,五行还是屈服了,带着一身伤,跟着爷爷拜山回来才算了事,心中的愤恨就不提有多大了。
可是,也就是那一夜,爷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中,躲在他房门口,五行听到了爷爷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似乎还在跟什么人话,什么就算我恨他,他也不愿意五行出什么意外。
可是爷爷毕竟是爷爷,从将五行带大的爷爷,没过几天五行的关系也缓和了下来,当五行再次询问爷爷,那天晚上他在跟谁话,五行又会出什么意外的时候,爷爷却矢口否认,似乎他从来都没过一般,这不禁让五行更加疑惑了。
爷爷疼五行,五行不是感觉不出来,可是五行不去拜山,他居然如此海揍五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得原因。
而后,五行和我又都顺利考上了民国时期的一所私立中学,读了寄宿,远在他乡,天高皇帝远,想着即使不回去,爷爷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万万没有料到,每月十五,快到放学的时候,爷爷总是能过准时出现在我门的教师门口,拉着五行回家。
有几次,为了躲避爷爷来找五行,五行便提前下课,躲到了操场内,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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